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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有两个南辕北辙的原因,却偏偏都同柴安风有关。
原因之一,是崇义公府被包围封闭,崇义号的工坊也大多被查封了,而工坊的一个重要商品,便是造纸厂出产的宣纸。并且按照郑婷儿的经营策略,崇义号出产的宣纸,都是一等一的好纸张,朝廷官员买来都不舍得自己用来练字,都是用来写奏章、写条幅用的。现在柴安风和郑婷儿都被关在公府里,没人给他们出货,写奏章的纸自然也就没了,奏章自然也就写不下去了……
不过这只是一个次要的原因——真到里党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也就顾不得能不能用上好纸了。
而让这些官场乌鸦闭嘴的真正原因,乃是从前线传来的敌情通报。
通报是从襄樊用八百里加急快马送过来的,传递了一个重要情报:说是金国元帅完颜合达,在皇帝完颜守绪的支持下,尽起全国金兵四十余万,陈兵汉江两岸,要一报樊城得而复失之仇!
本来边将送给朝廷的战报,一向都不免有些危言耸听。把敌情说得紧迫一些,要是赢了,自然是自己以弱克强、以少胜多,脸上自然多了几分光彩;要是输了,那也是强弱太过悬殊之故,也不算太丢人。而朝廷接到战报,一看情势不妙,自然也会加大增援和支持的力度,前线边将的压力也随之会减轻许多。
总而言之,虚报敌情、故意夸大,对前线战将来说,是一件有利大于弊的事情。
而朝廷里也都不是傻瓜,知道前线的这一陋习,往往接到敌情通报,第一时间会将敌军的总兵力打个对折来估算。
可是这次的敌情通报,实在是太过可怕了!
四十万金军大军压境啊,就算打了五折,那也是二十万人!
二十万人是个什么概念?
如今襄樊前线的忠顺军,差不多可以说是大宋国内战斗力最强的一支军队了,可人数却只有三万人上下。这支军队勉强可以同金军主力做到一对一交锋过程中的对半开。然而这次金军来势凶猛,二十万人差不多可以做到六个打一个了,忠顺军固然强悍,却也不是云里金刚、天上罗汉,人家人踩马踏的,都能把忠顺军给踩成肉酱!
至于大宋国其他军队的作战能力,向来要比金国军队差上不少,尤其是金国领军的还是名将完颜合达。因此,想要对抗这二十万金军,大宋国怎么着也得集结起六十万人才有必胜的把握。而这六十万人马,别说是上阵打仗了,光人吃马嚼就是老大一笔开支。
就算是克服千难万险上了战场,侥幸赢了固然可喜,输了也不过是赔款割地而已,大不了把樊城割给金国也就是了。可万一打成不胜不败的糜烂局面,那整个襄樊前线,就成了一个吞噬生命的万人坑、吞噬金钱的销金窟,朝廷财政虽然还算充盈,可天长日久之下,能否维持下去,还是个未知之数!
前线形势这般紧张,让皇帝赵昀、太后杨氏、宰相史弥远、参政真德秀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了千里之外的襄阳、樊城,已然是顾不得眼皮子底下的崇义公柴安风了。至于他们手下那些摇笔杆的虾兵蟹将,更是不敢在这等紧要时刻乱说乱动,万一一道奏章写得不好,热闹了那几位大人,说不定人家眼神一晃,便能让自己的前程毁于一旦。
后方搞得如此紧张,前线却轻松了不少。
孟珙战报中的六十万人……别说二十万了,就是六万人都够呛。
原来是金国皇帝完颜守绪招亲之事,搞得蒙古成吉思汗很不高兴,虽然也没有以此为借口立即挥军南下,却也命令麾下战将组织和带领小股军队,不断袭扰蒙金边境,搞得金国皇帝完颜守绪焦头烂额。
这种情况下,金国怎么可能纠集起数十万大军呢?
因此压到襄樊前线的,就只有完颜合达所部不到六万人而已。
按理说,六万人也不算少了,特别是能对镇守襄樊的三万忠顺军形成二比一的巨大优势,可完颜合达对于重夺樊城却是没有半点信心。
其一,如今的樊城,已不是一年前的樊城了。一年前的樊城,只是一所单纯的军事要塞,打得下来就打,打不下来就不打,仅此而已。而如今的樊城,已然成了一座颇大的城市的核心了,樊城以北方圆将近百里的地方,都是其影响范围。在这个范围之内,在孟珙等人的经营之下,已形成了完整的防御体系,更有不少宋国、金国人在此经营谋生,早已不是想打就打、说打就打的了。
其二,是忠顺军战斗力的不断加强。忠顺军原本依靠的是顽强的战斗意志,如今有了崇义公府的支持之后,忠顺军的武器装备正在逐步升级,战斗技能也随之提高。对于起战斗力到底发挥到了何种程度,完颜合达心里是没有底的。特别是柴安风在上次重夺樊城战役之中使用的火枪、地雷,是不是也给了忠顺军使用,则是一个十分关键的、且未完全弄明白的大问题。
其三,是金国国内根本就没有做好攻取樊城的全面准备。夺取樊城这样的坚固城池,要么是依靠无比强大的军事实力,要么是以巧取胜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而这两条,金国一条都没有做到。要是以现在这样一个态势,勉强发动攻击,就算真的拿下了樊城,那也将是一场惨胜,不但会大量消耗金国国内的机动力量,就连能否抵抗住宋军的反扑,也是未知之数。
因此,完颜合达此次兵临樊城,更多的是做一个姿态而已,除了应柴安风之约,看在两人颇有些交情之外,内心也盼望着宋国朝廷出什么昏招,可以让自己有机可乘。
毕竟前线诛杀得胜之将的事情,宋国也不是第一回做了,天知道会不会再做一次呢?
就这样,襄樊前线开始处于一种诡谲的对峙气氛之中——金国没有全力攻打樊城的打算,宋国也没有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决心。
偶有小规模的交锋和试探,那也不过是双方十来人规模的侦查队伍之间的摩擦而已,大多以互有胜负而收场。这种程度的冲突,在数万大军面前就同两个小孩之间,为了一根棒棒糖而发生的互相吵闹没有太大区别。
即便如此,前线的紧张情绪是客观存在的,并且正在迅速向南宋国内迅速传播,几乎是在同时,就让行在临安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终于,那些不懈于攻击柴安风御史言官们齐齐停下了笔、闭上了嘴,唯恐自己哪道奏章被皇上看不顺眼,丢官罢职也就罢了,说不定还要被发配到前线去效力!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就丢了性命,这生意做得可太不值得了。
就这样又过了两三天的时间,临安城内忽然又一下子面临了各种货物短缺的情况,无论是平头百姓,还是达官显贵,日子瞬间变得难过起来。
随着笔墨宣纸之类产品的短缺,绸缎、布匹也随之短缺起来;粮食供应也开始日益紧张;就连食盐有时候都会断货。
这其中的原因也不难解释。
宣纸、徽墨、丝绸、布料等产品,本来都是“崇义号”的主打商品,崇义公府被围住了,崇义号被查封了,自然也就没有人来生产这些东西。而“奉天号”虽然也乘火打劫招了不少工人,可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大的产能。而南宋朝虽然商品经济已得到了发展,可产业链还是很短,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市场冲击,商品的短缺随着少量库存的耗尽,一下子就造成了市场的恐慌。
只见一匹上号绸缎的价格,从十两银子涨到了五十两、一百两,直到变得有价无市。崇义号以外的其他工坊,就算想要出头去填补这一市场空缺,短时间内也拿不出相应的产品,只能眼睁睁看着赚钱的机会从自己眼前溜走。
其实,在崇义号的库房里,还存着不少的绸缎。然而之前因同“奉天号”发生过短暂的竞争,绸缎价格在前阶段有了很大程度的下跌。柴安风和郑婷儿商量下来,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段,继续促成市场上的饥饿感,从而重新形成新的价格体系。
宣纸、徽墨、丝绸、布料这些东西,虽然也属生活必需品,可咬咬牙、发发狠,硬着头皮不写东西、不做衣服,多少也还能应付一下。可粮食短缺,却不是少吃几顿饭就能对付过去的。临安又是个没有多少土地的大城市,只能高价购买粮食。
眼看几天之内,一石稻米的价格,从三四贯钱,涨到了二三十贯,真到了人人都要勒紧裤腰带的程度。
要知道,这几年南宋国内没有遇到特别重大的水旱蝗灾,总体上算是风调雨顺的,三贯钱一石的粮价,大抵也是历朝历代盛世丰年时候的价格。这种粮价本身,就是史弥远一手缔造的所谓“盛世”的重要体现之一。而随着崇义公府的封闭,粮价瞬间抬高到了灾荒、战乱时期的价格,不仅百姓吃不起粮食,就连史弥远脸上也不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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