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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郑家果然不愧是临安城里有名的大富豪,一座宅邸建得宏大正气,无论是门楹、牌坊、院墙无不体现着“宽大”二字,单论规模比起堂堂崇义公府都丝毫不落下风,只是府门前那些表明府邸主人身份的石狮子、铜门钉、楹联等官僚主义物件则是一样没有,似乎显得少了几分肃穆的气氛。
虽然已经分了家,可郑婷儿到底还是老郑万三的亲女儿,还是这家的大小姐,同两个看门人打了句招呼,便领着柴安风进了门。
一入郑家大院,这才发觉这处外表看来同王府规模无异的宅邸,内里却同信王府大不相同。只见影壁之后并非是什么宽宅广厦,而是竟是一处极大的园林。而这处园林以一汪池水为中心,池塘两侧用通幽小径串联起无数假山、奇石、亭台、楼阁,同柴安风穿越之前参观的几处苏州有名的苏州园林没有太大的区别。
“郑家果然有钱。别的不说,就凭这座宅子,只要搬把凳子放在门口卖票,就能养活一家老小了。”这是柴安风的想法。
穿堂过屋走了许久,柴安风这才在郑婷儿的带领下,停步在几棵合抱粗细的香樟树下的一间小楼之前。
郑婷儿扭头低声对柴安风说道:“爵爷,这是我爹爹的书房,平素爹爹就是在这里头办事的,我两个哥哥应该按照约定也到了。到时候借钱的事情,还请爵爷多多帮忙。”
说罢,她便向前两步,轻轻敲了敲房门,朗声说道:“老爸,我是婷儿。”
门里传来苍老的声音:“哦,是婷儿啊,进来吧。”
待郑婷儿推开房门,果然见屋内上座端坐着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而下手两张座椅上各坐了两个年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想必就是郑婷儿的父亲和两个哥哥了。
郑婷儿的父亲名叫郑万三,几十年前家道中落时候东山再起,一手打造起郑家的产业,在临安城、乃至整个南宋朝里都极有声誉。他虽然已是六十多岁的年纪,身子骨大不如前,可身上却径自散发出一种岁月打磨出来的沉稳,让柴安风一看便知这个耄耋老者并不简单——他要不去行商,而是投身宦海,一样也能混个一二品的大员当当。
这份气质慑得内心里还是个小公务员的柴安风浑身上下缩了半圈,刚要拱手行礼,却听郑婷儿抢话在前,介绍道:“老爸,这位是柴爵爷,是专程过来看你的。”
一听这个“柴”字,原本沉稳得好像一尊泥塑的郑万三一下子从座位里站了起来,哆嗦着声音说道:“您老就是柴爵爷?您可是我老郑家的主公,今日能屈驾来此,老朽我真是三生有幸,是我郑家几代人攒下的福分啊!”
说罢,郑万三就要附身给柴安风磕头行礼。
柴安风穿越到南宋也算是有些日子了,知道南宋朝的礼仪比起明朝、清朝来要宽松得多,就是臣子见到皇帝,只要不是登极、祭祀、封爵等重大仪式场合,也只需要恭敬一揖也就过去了。
可眼前这个年高德重的郑万三,竟然要对自己行跪拜大礼,这让原本就对封建礼法心存蔑视的柴安风更加承受不起,赶忙伸手将郑万三扶住,含笑道:“老人家何须如此?今天我是来探望您,要是您老给我行了礼,不是太折煞我了么?”说着,他便扶着郑万三坐回了座椅。
柴家对于郑家这个“主公”的身份,虽然经过二百余年的岁月蹉跎,早已是名存实亡的了,可柴安风这样给面子,郑万三也是脸上有光,便将书房主座让给了柴安风,又教训起下手两个儿子来:“你们两个孽子,窝在座位里头舒服吗?柴爵爷看在我年老体弱的份上,没让我行礼,可没免了你们两个的礼,还不替我给爵爷行礼磕头!”
郑万三的儿子——郑登、郑陆二人虽然已经自立门户,可老爷子发话还是极有分量的,脸上虽然带着明显的不乐意的表情,却还是勉强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明显的不乐意的神情,一撩袍角便要俯身行礼。
柴安风今天是过来帮忙借钱的,想着自己还是应该客气一些为好,赶忙说道:“不……不必了。今日我们就不闹这些虚礼了,大家说话都随便一些、随便一些好了……”
郑登、郑陆两兄弟听了这话,如蒙大赦,顺势谢了一声,便又坐回了原位。
郑万三见状,赶忙说道:“柴爵爷果然礼贤下士,让老朽我想起了当年世宗爷爷的风采,真叫老朽……老朽……”
说着,郑万三竟然用袖角拭起眼泪来了。
柴安风穿越之前,当的是十八线小县城招商办的办事员。虽然也算是政府工作人员吧,可对那些手握重金的富商、投资人,他从来都是一种近乎跪舔的态度。可今天面前这个郑万三,照后世来说,可是接近于某云、某林之类的大富豪,对自己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这让柴安风的自尊心和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赶忙挠头定了定神:“老爷子这么说就叫我无地自容了。其实我今日特意登门拜访,乃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求老爷子办。”
郑万三眼角轻微抖动了一下,随即收起哭相,接话道:“爵爷,想必您也听说了,前些日子我们郑家已经分了家,家里的事情老朽已经交给晚辈去打理了……不过既然是爵爷开口,那我们郑家还是要给老主公家面子的。有什么事,爵爷就请讲吧。”
柴安风点点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令千金婷儿姑娘名下的织坊和窑厂,这几日经营遇到了些困难,要借些钱挪动一下。她又不好意思向家里开口。因此我想着能不能让她两位哥哥暂借一笔钱给婷儿——也不多,一共就只要三千贯钱而已,借期半年,利息照付。不知两位兄台能不能帮这个忙?”
说罢,柴安风便向郑万三并郑登、郑陆两兄弟拱了拱手。
“喝!王爷就是王爷,好大的口气,一开口就是三千贯钱!”郑万三还没表态,他的大儿子郑登便开口拒绝了。
郑陆也跟着帮腔道:“可不是嘛。今年年景不好,田里收成少,佃户们闹着要减租,谁的日子都不好过。眼看就是年底了,大家都攒着银子想太太平平过个年。三千贯……呵呵,不知到哪里去寻呢!”
柴安风没想到这两兄弟拒绝得如此决绝,赶忙劝道:“两位,两位。婷儿姑娘好歹也是两位的亲妹妹,当哥哥的帮衬一把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这笔钱又不是借了不还,利息也照样给你们的,不会亏待两位兄台的……”
“呵呵。王爷这话说得是入情入理。可有句俗话叫‘亲兄弟、明算账’,三千贯也不是个小数目。借出去的钱,利息不利息的且不去说它,要是她还不上,那可怎么办?”郑陆问道。
“这个……”郑陆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让柴安风没法反驳,沉默了半晌才咬牙说道,“要不这样,这三千贯钱,到时候要是婷儿还不上,我给替她还给你们。我们崇义公府的面子,应该不止三千贯吧?”
崇义公府一年从朝廷里拿来的俸禄,也不过一千多贯钱罢了,一整年开销下来,能省下个百十来贯钱能够上下打点打点,就足可让当家的柴念云长舒口气了。因此柴安风口中那三千贯钱的担保,完全是空穴来风、无根之木。
柴安风倒也不是那种信口开河、胡吹海螺的人,只是话赶话的说到这里,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该说也得说了。可话一出口,柴安风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心脏的跳动顿时加速起来。
柴安风正在忐忑之间,郑登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只听他说道:
“面子?崇义公府的面子?哈哈哈哈!你崇义公府能什么面子?还值三千贯钱?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公爵罢了,吓唬一下别人可以,到我们郑家面前来摆谱,可就贻笑大方了。爵爷怕是不知道吧?今年襄樊那边战事吃紧,要不是我们老郑家向朝廷乐捐了五万贯现钱,朝廷能抵挡住金国的攻击?就是史弥远老相公对我家也是交口称赞。哼!我们郑家虽然是商人,却也是国朝的有功之臣。而崇义公呢?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前朝遗老罢了,还敢在这里说什么面子不面子的,真是……”
“放肆!”郑登话未说完,老父亲郑万三便将他的话打断了,“你胡言乱语什么?喝醉了酒还没醒么?还不给我坐下!”
郑登方才那几句话本来说得就差不多到位了,再说下去不免要得将崇义公府得罪到了死处,也确实应该收敛住了。
因此他听到老父亲的喝止,便就坡下驴,拱手道:“爵爷,小人是个直脾气,几句话说得不好听,还请爵爷见谅。”说罢,便坐下了,脸上则挂着得意的表情。
柴安风一看郑登这副小人得志的表情,顿时来了气,骂道:“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君子不吃嗟来之食,这钱,我还真不借了!”
说着,柴安风“腾”地一转身,迈步就要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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