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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心,海底针。
蔡子一说起林楠,开头的时候有点困难,后面连自己都快信了。他仍是她的,出差了,在遥远的他乡工作;但是没关系,他们结婚已经那么久,不在乎是否能天天相见;对,还有孩子,孩子是婚姻里重要的一环。要怪就怪社会,物价上涨,为了维持生活质素,他俩才分隔两地。
她几乎要拿起手机给他打个电话,新工作怎么样,公司环境可以吗,少抽烟少喝酒,身体是自己的,家里有她,无须担心。
然而,仿佛有什么深深地扎进心底,让人痛到发麻。无意识间指甲重重地陷进掌心,事实是响亮的耳光:他已经离开,不带一点留恋。蔡子一坐在黑暗里,白天她可以控制自己,但离开了光线,这些念头反反复复地浮上来,一点点吞噬着她的心。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这里只有她,可以安静地独处。
茶几上有瓶开了的红酒,这是好东西,一杯不够,两杯后慢慢的血液加快了流动的速度,夜也没有那么可怕。睡眠是什么,死的兄弟;如果想品尝撒手不管尘世的滋味,不妨喝上两杯,在微醺中迈进梦乡。睡一觉吧,暂时忘却所有的烦恼,只要过了这夜,明天又是一天,白天降临,爬起来自然而然会进入日间正常运行的模式:办公、吃饭、开会、…….等等。
窗户开着,晚风卷动窗帘,带进隐隐约约的吉他声,是喻晨又在练习。
年轻真好,无限可能,无限勇气。
蔡子一侧过脸,面颊可能带了几点泪。可是没关系,不去擦它也会干。
周末蔡子一果然带着喻晨妈替她买的男式羊毛衫回家了。
家里还是老样子,母亲照样抱怨蔡子一和林楠都在外面工作,害得她和子一爸一把年纪重温小学课程,“你不知道现在的老师多可恶,动不动开家长学校,要求家长配合老师工作,家长必须盯着孩子背书默生字。你小时候,我们哪操过这个心。”
那是,蔡子一记得母亲好强,在单位年年是个人先进,每天早到晚退,以单位为家。她小时候的功课,凡需要家长签字的,她做完了,盖一个母亲的印章。印章放在她那,母亲对女儿放心得很,“我只看考试成绩,成绩不好你自己看着办。”
她有不会做的作业,都自己想办法填上。母亲是不管的,“你念书还是我念书?是不是上课没认真听讲,为什么要来问我?”父亲偶尔有教她的兴致,可惜每次远兜远转,一讲就恨不得从小学一年级讲到微积分去,动辄两三个小时,反而耽搁了她做功课。
蔡子一想起童年,又觉得还是应该每天回家,不该让儿子有同样的遭遇。但是子一妈不同意,“你看你,省点力气吧,瘦成这个样子了。你放心,你的儿子是我的亲外孙,我还能亏待了他?我和你爸再不会带孩子,也把你养大了,你有哪里不如别人?”
林非说,“妈妈你放心好了,我成绩挺好的,每天回来还要教外公外婆讲普通话,他们发音不够标准,老是分不清前鼻音后鼻音。”
她拗不过他们,又贪图每天晚上那点独处的自由,所以只能拖着。
周末蔡子一带了林非去和汪冬聚会,汪冬也带着女儿。两个孩子凑在一起玩,她们坐在儿童游乐区外聊天。
“气得我发昏,和他商量结婚纪念日如何庆祝,”汪冬恨恨地戳着碟里的蛋糕,“他倒好,居然说他需要改善心情,已经定了和朋友出门玩。他说我要去也行,只要我能说服女儿乖乖地留在家里。好像孩子不是他的责任,是我从娘家带来的。”
“你女儿同意吗?”蔡子一觉得自己明知故问,人坐在面前,自然是没有成行。可总要说点什么,又不能说“那你和他讲啊,讲到他听你的为止”。
汪冬把黑森林划成数片零碎,“我没问女儿。他行程全部定好了,时间、住宿、机票全部没预留我跟去的余地。再说我也不能不管孩子跟他跑出去潇洒,让老人作保姆帮我们带孩子。做人要适可而止,平常父母帮我已经很多了。”
是普通的朋友,还是?蔡子一不敢替汪冬想下去。她没问汪冬,她都想到了,汪冬难道想不到?既然婚姻仍在持续状态,大家不要揭穿窗户纸,互相保留层体面。图穷匕见的事她已经做过了,结果算好还是坏很难说。没遭遇前自然可以骄傲地说一句眼里容不下砂子,但发生后的懊恼却也是心知肚明。
两个孩子玩得正欢,林非帮妹妹推着小秋千。他综合了父母的优点,眼睛和鼻子像蔡子一,面型、嘴巴和林楠一模一样。他身上的衣服是蔡子一买的,父子各一套,猛一眼瞧上去,简直是小林楠。而汪冬的女儿则跟她丈夫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连笑起来的样子都像。
如果没有孩子,拍案而起或许能轻松些。
但是孩子,蔡子一悠悠地想,无辜的孩子,来的时候是爱情纪念品。他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却要陪着父母承担婚姻的连带责任。
“他去了外地后有没有给孩子打电话?”汪冬也注意到林非和林楠的相似之处。
“有,每天一个。”却一个也没打给她,毕竟儿子是他亲生的,老婆只是路上捡的,捡的也能丢掉。“每次要讲十几到二十分钟。”对这点,子一妈还是满意的,人虽然在外面,对儿子的思想教育没放下。
“儿子的抚养费,他付了没?”
那倒是没有,想来还在争取站稳地盘的阶段,哪有余钱。他又是出手大方的人,同事餐聚常会钞的冤大头,积得起钱才怪。“房子都给了我,存款也只拿走了一点点,可以了。”
“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汪冬哼哼着说,“与其让别人花他的钱,不如你拿过来,不管你需不需要,不拿白不拿。”
“你这个理论上的高手。”蔡子一气乐了,汪冬家的经济情况她很清楚。从前她先生还没出头时,汪冬家的开支都是她来,连房子都是她买的。现在她先生仍是不问不管日常开销,年底一次□□个几万。“你自己呢?”
汪冬泄了气,“我俩自诩能干,开不了口向男人讨钱。”
“买房子。”蔡子一想了想,“买了房子,由你还贷也行,反正他不可能看着你和孩子挨饿,肯定会拿出钱来支撑家用。”
“要是他狠下心不管,我一个人不累死?”汪冬不以为然,“现在房子什么价钱,我买不起。”
“置之死地而后生。”两个人的收入足够日常开销,不人为地给小家庭增加压力,钱就花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啊,也是理论上的高手。”汪冬扑噗一笑,“说起来头头是道。”
其实没有事哪会想那么多,既然是夫妻,自然有钱同花,不管是谁赚的。蔡子一摸着良心说,“我花钱,林楠是舍得的。”他有多少就愿意给她花多少,虽然他和她想法不同,他从不担心未来,也不认为有必要积蓄,船到桥头自然直。
也许,忘记他的好处,对现在的自己才好。
只恨该记得的时候不记得、该忘记的时候不能忘。
那时她气他,赚多少花多少,有时还赚不到。人啊,是怎么回事,真的是贱字作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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