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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晖尔不屑地瞄了廖嘉珍一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什么?没说什么呀!”
“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子阳哥哥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听话了?我才不信!”廖嘉珍自然是不肯相信的。
“信不信由你!”晖尔不屑道。
见卫晖尔根本就不想跟她聊这个话题,廖嘉珍十分气愤。她狠狠地瞪了晖尔一眼,又追了上去。
“晖尔,子阳哥哥跟温伯伯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一提起温伯伯,他就那么大地反应?还有,他都下乡一年了,这么近的距离,都没有来看过温伯伯,弄得像生死仇人似的。”
卫晖尔又瞄了廖嘉珍一眼,冷冷道:“你不是说子阳哥哥经常来看温伯伯的吗?”
“我……”廖嘉珍一时哑口无言。她忍了忍,道:“晖尔,你别小气,告诉我嘛!好不好?”
“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你告诉我呀!”卫晖尔反将一军。
廖嘉珍被噎得无话可说,她气鼓鼓地向前走去。
晖尔看着这样的廖嘉珍,不由嗤笑,丝毫也不在意她的反应。
到了温臣贤的住房,时间恰好接近晚上七点。晖尔同廖嘉珍走到温臣贤的身边,轻轻的喊着:“温伯伯,您醒醒!您醒醒!”
温臣贤慢慢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晖尔和廖嘉珍。
“晖尔,你来了呀!”温臣贤看到晖尔,眼睛不由一亮。
“温伯伯,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还好吗?”卫晖尔问道。
温臣贤从床上撑起来:“感觉睡一了觉,精神好多了!”
他想起身去给自己倒水,晖尔扶着他坐下,帮他倒好了水端给他。
温臣贤喝了水,想着去洗把脸,到了脸盆旁,他突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有好几处伤,不由愣了一下神。
“我的脸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啊?”
卫晖尔赶紧过去扶着他:“温伯伯,您睡觉時做梦,不小心从床上滚落了下来,才受的伤!”
“这样啊!”温臣贤一片茫然。
“嗯,幸亏我和嘉珍过来看你,发现您摔在了地上,才将您扶起的,还请医生给您处理了伤口。”
“真是谢谢你们了呀!你们真是好孩子,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了吧!”温臣贤感激不已。
“没有啊温伯伯,能够为你做些事,是我的荣幸!您可是我救命恩人的父亲哦!所以我为您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廖嘉珍眼睛眨啊眨地看着卫晖尔,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卫晖尔现在讲起谎话来,真是信口拈来,从容不迫啊!她过去隐藏得好深啊,现在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过去真是太小看了她!
“好在伤得不太重!”晖尔道:“温伯伯,你先吃点东西,一会再吃一剂药,晚上再好好睡一觉,明天你的精神就会好多了!”
“好!”温臣贤听了很开心。“晖尔,你今天见到子阳了吗?他还好吗?”
“他挺好的呀!他虽然还不愿意过来看您,但他内心里还是非常关心您的。他说您明天再吃一天这样的药,后天就可以换一剂再温和一点的药,再吃个四五天,您的身体就会大好!”
“好!好!”温臣贤十分感动,泪盈眼眶。
晖尔看着一直直愣愣盯着她的廖嘉珍,不满道:“嘉珍,你傻站着干什么,快去看看你家里晚上吃什么呀,给温伯伯端饭来呀!”
廖嘉珍恨恨地瞪了晖尔一眼,又不得不按她的话去做:“哦,温伯伯,您等一下,我这就给您弄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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