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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先生在大本堂讲过一个故事,有个海外的国王,便说过‘我死以后,哪管洪水滔天’。”
朱高炽苦恼地揉了揉额头,叹道:“过几年到了约定的时间之后,你二叔三叔他们肯定不会满足于现在的状态,会不停地鼓噪,最后说不定会逼迫你皇爷爷,若是仅仅如此也倒罢了,我还有信心把咱大明维持下去,可若是你我父子与大位无缘,让你二叔当了皇帝.他是个莽撞人,又素来听国师的话,如今曹国公还没在安南发动登陆,可一旦登陆打赢了,勋贵们看到以战养战不仅能赚钱,而且有大把军功可捞,那海洋贸易带动内陆的手工工场的利益模式就成型了,利益集团一旦形成,再过一两百年恐怕到了我设想的那个时候,咱们大明的根基就不复存在了。”
不得不说,又聪明又有能力的朱高炽真的将二者结合在一起,形成了远见卓识的判断能力。
事实上,当海外探索-贸易-战争-殖民的链条形成后,必然带动大明国内的制造业,而制造业的利差会反馈给工人乃至整个社会,进一步促进国内的商业。
当工场主、商人、市民、工人彻底成为社会的主导力量以后,基于农业经济而建立起的封建统治秩序,必然会在这种时代浪潮的冲击下摇摇欲坠,这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的。
而朱高炽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如此担忧,而非他所接受的传统程朱理学教育让他接受不了。
换言之,朱高炽虽然笃信理学,但也是一个实用主义者。
他看了一眼朱瞻基,见他仍在呆愣着出神,便笑道:“瞻基,你还小,许多事情想不清楚很正常,以后自会明白的。”
“嗯。”朱瞻基讷讷地应了一声。
“别担心,我心里有数,你只需按照自己的本性做事即可。”朱高炽笑道,“爹还是希望你好好读书,以后能有番大作为。”
他说到这里,突然转移了话题道:“不过,你也要多关注朝堂和民间的变故。”
朱瞻基点头道:“孩儿还是对父亲大人今晚说的这番话有些疑问,难道皇爷爷便不晓得这其中的隐患吗?”
朱高炽道:“晓得又如何?不晓得又如何?那些官员、将领、富绅,哪一个会因为晓不晓得而发生改变?朝廷的财政依旧捉襟见肘,而且大明周围的局势越来越复杂,以后恐怕要用钱的地方也会越来越多.归根到底,还是钱的问题,国师能理财,能变出钱来,你皇爷爷当然是要用国师的办法了。”
朱高炽苦笑道:“你爹我只会那套开源节流,与民休息的法子,你皇爷爷不喜。”
他顿了顿,复又说道:“既然这个世上有人能治理好天下,那你皇爷爷又怎么会不支持呢?燕王府的根本在北边,不是南边,一开始,你皇爷爷觉得南边的这些官吏和富豪,只是蛀虫,可而今朝廷的钱粮,是靠南边获取的.征安南现在没人觉得有多大意义,可在你爹我看来,确实咱大明不折不扣的转折,这一仗若是胜了,南边的海商越来越多、货物越卖越赚,大明国库里的银子也越来越多,所以我的这些顾虑,其实放在现在是没用的,也不过是你我父子间的牢骚夜话罢了。”
朱瞻基恍惚听明白了,忙道:“父亲大人说得极是。”
“孩儿以为,这样做固然是为了大明好,皇爷爷英武雄壮,文治武功定能成就千古名君、圣君,可如今朝廷各项政策,都是为了筹集资金朝廷每天都要养活许多军队,除此以外还有许多开支,可咱大明不能因为一时贪婪之欲,而损害了根本。”
朱高炽听罢,面色渐渐缓和,露出了微笑。他赞许地拍了拍朱瞻基的肩膀,笑着点了点头道:
“须知道做事切勿操之过急,否则也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时候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朱瞻基没再吭声,径直告退离开了花园。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在屋檐下的石阶上站立了良久,心里琢磨着父亲的话。
父亲的担心并非是没道理的,一旦手工工场与军功勋贵的利益集团结合起来彻底形成,那么就算父亲当了太子,在此情况下,这个新的利益集团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也肯定不甘心让以文官士大夫为基本盘的父皇成为新君统治天下。
可二叔恰恰是这些军功勋贵们的代表。
储君之争虽然被皇爷爷用自己的权威强行搁置,但并不代表矛盾已经消失,恰恰相反,随着军功勋贵们形成新的经济利益集团,必然会侵害到传统的以土地为主要财富的士大夫基层的利益,会有大量的佃农从土地中离开,一大批新的富豪也会在财富积累上超过士大夫地主。
换言之,他爹和二叔的矛盾,已经脱离了个人储君之争矛盾的范畴,与亲情无关,来到了两个对立阶层的巨大且不可调和的矛盾中。
而无论是谁成为皇帝,这种矛盾都必须解决,才能让朝廷的局势维持稳定。
那么朱高炽能成为新的利益集团的代表吗?显然不可能,先不说他基本盘就是文官士大夫,就算他愿意自毁长城,转头重建一套班底,又怎么能争得过天然跟靖难勋贵们更铁的朱高煦呢?
所以,朱高炽没得选。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朱瞻基忍不住苦涩地摇头。
姜星火是他的老师,也是他最佩服的人,姜星火拥有强烈的个人魅力,他敢于冒险、敢于挑战一切权威,同时拥有着仿佛汪洋大海一般的知识,他的性格有时候与被称为“拗相公”王安石差不多,认准了一条路,是真的全力以赴百折不挠朱瞻基甚至认为,如果这世界上有一个圣人,那一定非姜星火莫属。
可这一切,当真的涉及到自己一家的切身利益,甚至可以说是天底下最大的利益——龙椅的诱惑时,却都变得有些异样了。
他心烦意乱地迈步往屋内走去,一路上都在想事情,屋内灯火昏黄,一片宁谧的安详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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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姜星火此时洗漱完毕,也爬上床睡下了,可平常睡眠很好的他今夜却是辗转反侧,一直难以入眠,就感到自己的肩膀似乎越来越沉,仿佛背负起了千斤重担,压迫着每根骨骼。
“该睡觉了,明天还要参加李至刚的三法司会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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