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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权六这个老家伙也有克星了?”秀吉连忙挨近我旁边,小声嘀咕道,“殿下,权六跟我有隙,一有机会就想除掉我。不要让他得逞。拜托了!”
我轻手拍拍他瘦嶙嶙的肩,温言道:“不会的。我看权六老爷子是个大度之人,他不过只是逗你玩儿的。”权六偷偷抬眼,见我以这样的目光投来,一怔之下,连忙点头道:“对对。他不是爱玩么?玩都玩不起吗?”
阿振不耐烦道:“你们要玩到什么时候啊?”权六指了一指身后那圆滚滚的大家伙,躬身说道:“玩到他们投降。”
“不投降!”那圆滚滚的大家伙语如闷雷的咕哝道,“我飙歌从来没有投降这回事。只有对手被我飙到吐血而亡……”
“飙歌?”权六皱眉道,“谁跟你飙歌啊?”
那圆球般的大家伙语如滚雷的嘟囔道:“枉我和义弘大人一起精心预备了‘九州风雷’这样一出包含了劲猛歌舞以及鼓乐表演的好曲目,大老远奔来献艺,这里竟然没有人敢接招?真是意想不到的失望啊!”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喉头又咕噜咕噜乱响,转头乱望之时,秀吉忙出言警告:“倘敢再随地吐痰,当心罚你三百两银子先!”
“我哪有随地吐痰这种坏习惯?”那圆球般的大家伙含糊不清地咕哝道,“我只是找我的痰盂。”
“那个盆吗?”信澄以头巾掩着嘴笑,伸手一指,说道,“刚才被好多人踩到。我看都踩瘪了在那儿……”
那圆球般的大家伙转身觑见,兀自苦恼地咕哝:“唉呀,咕噜咕噜咕噜噜……”权六歪头往旁边随意唾了口痰,摇着折扇说道:“总之,赶快投降才是正经。你以为这里是随便让你跑来飙歌的地方吗?”
“飙歌吗?”没想到阿振走了过来,高兴地问,“真的想飙歌?我们‘大地惊雷’这个歌队一直想找人飙歌,可惜这里没对手。凭你们两个行不行呀?”
藤孝忙劝谏道:“殿下不要小看他们这种双人组合。尝闻‘九州风雷’是他们很厉害的节目,结合了‘狐火’的光影幻术、并且还有‘猫叫’这种扰人心神的伎俩,再加上义弘惯用的‘麦刈’表现方式,演绎出他家著名战术‘钓之野伏’的诡诈。即便面对如山似海般的乐曲交奏,义弘使用‘舍奸’之术改换成独特的鼓点表演,成功突破百乐合围之势,其名扬九州的‘敌中突破’战法被运用到飙歌上,就连大友他们家引进了整支一流的唱诗乐班都不是对手,去年那场歌会你们该听说过,真是腥膻满地呀!好多妇女的衣服都被震脱了……”
大家一听,都来了神,纷纷拍手鼓噪道:“想看!这样精彩的演出一定要看,不然要抱憾余生的。”就连权六也停扇不摇,愣着眼问:“真的有这么厉害?衣服都能震脱掉?”
“禹域腥膻满,天涯道路悠。”友闲走上台去,立到光线照映之下,徐徐转脸,随着一声清吟既毕,环扫众面,语重心长地叮嘱道,“考虑到这将是一场惊爆眼球的飙歌,大家千万要做好准备,当心衣服被震脱!”
“扯!”阿振哈哈一笑,转身对整群小姑娘们打气道,“不要听他们吹。咱们只要拿出‘大地惊雷’的声势,反而震掉他们的裤子,最后连丁字布也碎去无余。”
眼见双方皆已跃跃欲试,急着要争高下的热切样子,藤孝不由唏嘘道:“看来又要腥膻满地呀!”叹着气,从怀里掏出一支千里镜,凑近往台上瞧。
只见义弘站在一排摆好的大鼓小鼓之间,褪去上身衣袍,展现精干之躯,双手各绰鼓槌,凝神而立。待小姑娘们鱼贯登台后,幸侃立到石墩上,拿着个号角吹响:“呜……”
阿振拿出个哨子,“吡”的一吹。小孩子们就把他们包围了起来,步调整齐地走来走去。走着走着就一起跑,兜圈儿越转越快,渐渐让人眼花缭乱。夕庵首先看不下去了,捂眼闷哼道:“晕……”
那群小孩子越奔越急,还边跑边甩着各色飞练,满台夭矫洗荡,幸侃在石墩上愣着眼瞅了一会儿,便已摇摇晃晃欲倒,口里咕哝道:“我有点撑不住了,不如先吃饭……”
阿振率领四个小姑娘出列,把头发解开来,在那里甩来甩去,让好些人看晕之际,又突然敞开衣裙,现出里边一色红衫。她们手拉着手,围着幸侃跳起舞,就在这时,友闲又带着几个商贾模样的家伙搬东西进场,信雄忙堵住他们不让路,说道:“这会儿你再乱插一脚进来,非揍扁你不可!”
幸侃朝小姑娘们吹号角,只是“呜!呜!”地闷响。他不停地吹,发出难听声音,将小姑娘们吹离身旁。随即他掏出一个筑,在那儿古意古意地吹筑。吹着吹着,他哭了,扔掉筑开嗓,扯长了腔调吟唱:“断竹,续竹。飞土,逐肉!”
并且边唱边做动作,模仿古人砍竹子做成竹矛去追逐猎物的一连串举动。接着他又停顿片刻,取出一个六味琴,弹了几下,唱道:“大风起兮,云飞扬!”
唱没几句,还掏酒囊出来喝几口,随手扔去啪的打在义弘头上,哽咽道:“时不利兮骓不逝!”接下来,他在石墩上划船,边荡舟边唱:“徐福东渡兮,五百童男女。海上仙洲兮,从此为家园……”
我正看得阵阵激灵,高次在旁低笑道:“他是在演绎我们这一方人的由来有故。不过次序似乎没弄对,‘徐福东渡’应该在高祖醉唱‘大风歌’的前边……”
“看,狐火!”那个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突然抬手指着义弘背后荧荧幽闪之处,我定睛瞧去,只见信包在黑暗处点了棵卷烟叼在嘴上,不禁好笑道,“哪有?我只看见信包点烟……”
旁边那白净小子笑吟吟的道:“信包自号‘长野三十郎’,听说他从前爱写诗勾搭小姑娘。他有没送诗集给你?”我摇头道:“还没。”那白净小子低笑道:“快了。”
“岂止徐福带来的那些,”我正纳闷地望着黑暗中那一闪一闪的微芒,听见藤孝在后边说,“那以后不断地有许多人迁移过来。尤其是每逢天灾人祸、改朝换代的战乱,沿海就有很多人避难过来这边住下,从而繁衍后代。数量最多的那次大迁移,就是南宋被鞑子攻灭,连皇帝都被赶到海边去了,最终被迫投海而死。许多不肯屈服的人逃来了这边,其中有不少人还与这边的人们通婚生育后代,并且重新改姓归宗。奇怪的是,元末也有不少人跑过来,想是因为不堪忍受那边的局势所致……”
高次笑道:“听说高丽也有不少人常年迁过来住下。那谁……秀吉养子八郎他家祖上就是来自高丽或辽东一带吧?这里高丽或辽东一带迁过来的人不少,留下了许多后代一般人傻傻分不清。我妈说我们大概也是辽东那边过来的,你呢?”我摇头道:“这我还真不清楚。你得去问我外公。”
那个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低声问道:“听说八郎要预先取名了是吗?确定叫什么来着,藤孝大人你知不知道主公他们属意哪一个预备的名字?”藤孝回答:“秀家。”
高次悄悄塞张纸条给我,小声说:“我姐要我给你的。”那个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忙道:“别看,直接扔掉。”高次啧然道:“为什么呀?”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笑道:“你姐想泡她,我早料到必有这一出了。你姐最爱‘假凤虚凰’这一套调调儿,前次她还想泡那谁的姐姐来着?蒙权六去吧,别以为能蒙我……”
瞅着高次懊恼的神情,我噙笑问道:“对了,你们主公为什么一定要演这种被人戳的歌剧呀?他就不忌讳吗?”
“他是百无禁忌,”那个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笑吟吟的道,“而且爱幻灭。你没听他常唱的那首‘人生五十年’吗?就是讲幻灭。”
“糟了,”藤孝突然不安道,“主公登台了!”
“那有什么奇怪?”名叫秀政的白净小子笑眯眯的道,“幽斋大人你不知道么?主公原本就是阿振她们那个‘大地惊雷’歌队的领唱。他忙不过来的时候,就让他女儿接手。这会儿技痒了,亲自出马也不为奇。”
藤孝纳闷道:“为什么光秀也跟着上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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