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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阴雨连绵,直到惊蛰这日才总算放了晴,季洵清晨醒来没听见雨声,披上件衣服往外瞧了瞧,略微松了口气——再下两天雨,他养的那些个花草就要涝着了。
站窗边吹了会儿春日清晨的凉风,散掉早上的起床气,季洵从茫然恍惚中回过神来,不知为何忽然感觉到一阵心神不宁。
奇了怪了,季洵伸手按住胸口,心跳得明显比正常快,站着不自在,等坐下来了也不自在,季洵莫名其妙,剧情还没到下一个阶段,他有什么可紧张的?
然而转念一想,他从前也不是没这种毫无预兆的慌张,基本只要是个人就都会有这样的经历,虽然他现在有成玉的修为在身按理来说不该有这些烦恼,但……季洵想了想,不过是一点生理反应而已,他又不是神棍,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疑神疑鬼。
季洵想通了就不再纠结,淡然地顶着心慌换衣束发,没一会儿沈修远便过来惯例问早。
季洵这几天老记着沈修远在做心上人木雕的事情,一时不大能保持平常心,便低头边沏茶边问:“今日如何安排?”他听沈修远答道:“今日和大师兄约定帮忙整理典籍,似乎人手有些不足。”
季洵不疑有他:“嗯,那你早些过去。”“是,徒儿这便动身。”沈修远说完并没急着离开,而是站在圆桌边多看了看季洵,季洵逆着目光望回去,对上沈修远看似平静无波的眼睛,心悸了一瞬,被茶水压下的慌乱不知为何卷土重来,逼得季洵匆匆移开视线:“去吧,早去早回。”
“好,徒儿一定早些回来。”将难以言表的心绪揉碎,沈修远应了一声,说罢便对季洵行礼,随后脚步沉重地离开了竹屋。
一切明明都与往常别无二致……季洵不安地摩挲着茶杯想,但为什么方才沈修远的眼神会让他觉得,一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了呢?
因为难得的放晴,各峰今日早晨都在忙着做雨天搁置堆积下来的各项杂事,凌霄峰也不例外,沈修远到达山门时已有弟子在忙着扫除,他边向里走边和弟子们点头打招呼,心里却没忘了今日的目的,等他来到龙渊和执明君住的院前时,他也确认了一件事。
张浩不在那些打扫的弟子之中。
他对张浩用了什么理由或是什么办法躲开工作并无兴趣,只是习惯多想一步罢了。
龙渊刚出屋子就看到了院外的沈修远,他匆匆走来,语含歉意:“不知道师弟这么早就过来,典籍之前我还有些事没做,要不师弟先在附近逛逛,事做完了我便传音给你。”
沈修远为的就是龙渊这一句话,他笑道:“师兄不必介怀,师弟等一会儿便是了,这么多年过去,凌霄峰我也没怎么好好逛过,可惜师兄今日不能带路了。”
“这话说的,”龙渊笑笑,“改日师兄带你们几个好好逛,行了吧?”
和龙渊打过招呼,沈修远便沿着附近的山路进了凌霄峰的树林,等到了山门,再顺着张浩曾带他走过一次的小路往另一个方向走。
山路土壤还未干透,上面的脚印清清楚楚,却又一深一浅。主人似乎并不在意自己会否被人发现,沈修远沉思着,只见一段距离后便有细短的布条束在灌木上,湿淋淋地贴住茎干叶片,沈修远顺着布条的方向走,不一会儿便见到了前方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
正是张浩。
沈修远快步接近,眼见距离不近不远了,这才故意让衣摆掠过灌木,发出不小的动静,张浩陡然一惊,迅速回头,腰间匕首已然出鞘,见身后是沈修远才松了一口气:“要不是知道你这是提醒我你来了,我匕首都已经丢到你头上。”
沈修远不为所动:“我如约来了,你要带我去的是什么地方?”
张浩收好匕首,上下打量了一番沈修远:“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过……得看你追不追得上我。”话音甫落,张浩撒腿就跑,只是腿脚不便,跑的姿势颇有几分滑稽,沈修远本可紧接着追上,下一刻却察觉到一丝轻微的灵气波动——张浩跑进什么阵法里面去了!
就这一刻分神,沈修远便不敢轻举妄动。他现在所处是千山派以阵法立身的凌霄峰,前方又是他们亲传弟子十余年都不晓得的一处楼阁,这阵法如此隐蔽,连他上次都未察觉分毫……必须谨慎行事。
想到这里,沈修远偏偏又看得到张浩别扭的跑步姿势,一介凡人如此莽撞,他还真佩服这人的勇气。
沈修远研究了片刻眼前的阵法,不禁为张浩提心吊胆,张浩竟误打误撞跑进了阵法的死门,哪有人从死门破阵的?看,张浩这不是已经跑不动了吗。
然而沈修远并未就此定论,如果这是杀阵,闯入死门之人早已被夺去生机,此阵在此大多起的是防止外人闯入的作用,外人若要闯入,必然往阵法生门,此阵也并非多么复杂的阵法,十分容易寻到生门,那又如何能防住外人?
沈修远带着疑虑,又将阵法的灵气流动细细感知了一番,阵法虽自成一体,但灵气循环流动之间却有规律的流失与恢复……是阵中阵!
如果是阵中阵,那就说得通了,将外阵生门与内阵死门相连,正是能防止外人闯入的安排!
难怪张浩进死门这么久了还毫发无损,只是……他又是如何得知此处才是阵法正解?
沈修远凝神静气,迈步向前,和光虽未在手,却随时预备出鞘,只见远处楼阁越发清晰,周遭树木亦飞速后退,前行的阻力更大了,但对沈修远来说不算什么。他没想到的是张浩如此一瘸一拐地,竟依然坚持着不肯后退,捡了一根树枝充当拐杖,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要穿过这个阵法。
如此一往无前,如同蚍蜉撼树一般的模样,叫沈修远想起了许久以前与这人在九苍山擂台上对决的时候。
分明一模一样。
沈修远放慢了速度,并未出手帮忙,与张浩一前一后地通过了这个阵中阵。
加诸于身体的万军之力骤然消失,沈修远只觉浑身轻松,随后才注意到此刻身临何境。
山顶天池,草木葱郁,一座大殿立于天池中央,仅有一排冰晶般的莲叶出水而立,将大殿与岸边相连,其间游鱼飞鸟自得其乐,灵气充裕得几乎能凝结出水滴来。
目的地显而易见,不过沈修远看那些莲叶实在眼熟得很,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张浩瞅他一眼:“愣着干什么,你以为我们进来不会有人发现吗!”
沈修远不便辩解,只好说:“你如今腿脚不便,我御剑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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