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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知好歹的下贱东西!!”那人的声音透过铁壁闷闷地传来,下一秒,那人便一脚飞踹上来。
钢铁外壁被踹响的噪音让闻玉白难受得很,浑身的痛楚也开始一涌而上鞭挞他的神经。
闻玉白有些难捱地闭了闭眼,一边呼吸着沉闷腥湿的空气,一边忍不住心想,算这家伙走运,发癫之前还知道把自己锁起来,否则以自己现在的精神状态,将他撕成两半也只是一恍神的事情。
他皱着眉,浑身难受地仰起头,脑袋闷闷地跳痛着。他隐忍着情绪,脑海里的虚幻梦影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闪现着。恍惚间,他又回到了无垠的山野间、茫茫的雪原,他的四肢舒张,像风一样穿梭在一望无边的天地之间。头顶是日月星辰变幻莫测,脚下是森罗万象生生不息,他便也是那自由的芸芸众生之一,野蛮生长、恣意驰骋。
他看见了一只耳尖灰灰的雪兔从棉花白的雪垛后面跃起,自己下意识想要追过去将他摁进怀里,下一秒,便听到胳膊“嘭”地一声,闷闷碰到了铜墙铁壁的声音。
闻玉白骤然清醒过来,那一刻,天地坍塌、牢墙竖起,山野雪原重又缩成了一个和他一般大小的铁盒子。怀里没有兔子,整个世界只剩下闻风清疯癫的怒骂,还有口笼的铁链发出的咔咔声响。
差点忘了。自己的天地仅限于此。
闻风清手里那根带倒刺的鞭子,是专门为他量身定制的。那毒夫试遍了各种材质和款式,经过层层淘汰,最终才筛选出这个能叫闻玉白瞬间皮开肉绽的狠毒玩意。
因此,闻玉白现在浑身疼得难受,也算是对他辛苦挑选的一种认可。
刺痛、灼热、失血、口干舌燥,这一切闻玉白尚可以忍受。
直到一个恍神回来,笼外不知何时传来了阵阵浪涛声,冷汗条件反射扎了满身,闻玉白才猛然清醒——
海腥味、海浪响、海风声……当一切翻涌着朝这方铁笼袭来时,闻玉白疲惫不堪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绷断了。
“嘭”地一声巨响,厚厚的钢板被生生凿出个大洞来,尖锐的破口将闻玉白的小臂划出一条条深深的血痕,但他却似乎全然感受不到疼痛,只伸出爆出兽爪、凸满青筋的手,暴躁地撕开了禁锢他的方形铁笼。
下一秒,他喘着粗气从笼中踏出,看着眼前没到脚踝的海水,看着眼前熟悉又阴仄的地牢,他猛地冲到牢门边。
这里应当荒废了许久,曾经崭新的牢门已经生出斑驳的锈迹。这样简单的牢门,以闻玉白的力量完全可以轻松撕碎,但一如若干年前他完全没辙一般,他现在也没有逃出去的办法——门上有他的口笼相关联的机关,强行破拆就会自动开启后颈处的毒针,即刻将自己杀死。
闻玉白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舔舐上自己脚踝的海水,呼吸愈发沉重。他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又缩小,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凝出一个焦点。
又回来了……这个已经将他逼疯过一回的活地狱。
另一边。
成功回收手表后,一行人的动静很快惊动了附近的士兵。还好几人早已经做好了跑路的打算,在沙维亚的带领之下,一群人连钻了几个半人高的狗洞,总算是在雪茸晕过去之前脱离了追捕。
虽然逃到最后,快要断气雪茸完全是被莱安扛出去的,但他还是很客观地感受了莱安肩膀的厚度,然后遗憾评价道:“没有闻玉白扛着舒服。”
一想到闻玉白,雪茸的心口又憋闷了起来,虽然最终没有昏死过去,但一直把他扛回房间,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人情绪明显的烦躁与低落。
梅尔给他泡了壶毛地黄茶,收起了平日里尖锐的冷言冷语,上下打量着这个家伙半晌,才淡淡开口道:“东西拿回来了,休息会儿吧。”
雪茸有些疲惫地抬抬眼,喝了口寡然无味的药茶,心道也不是这么回事儿,但转念一想,眼下的情况他本该高兴还来不及——确认了“大人物”的位置,保住了手表,甚至还……
甚至还能支开、牵制、甚至间接解决掉自己最大的敌人,闻玉白。
一想到这里,雪茸忽然感觉胸口一阵濒死般的难受,毛地黄茶也不管用了,只慌忙从药盒里拿出药丸吞下去,一直等兔子耳朵冒出来,那快要致他于死地的刺痛才缓缓褪去。
心脏还在闷闷地收缩着,雪茸的心结依旧没能打开。
他痛苦地皱起眉,余光再次习惯性地瞥向床头那只纸叠的小兔子,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闻玉白还好吗?需不需要自己的帮助?自己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兴许是这段时间被闻玉白照顾得太好,以至于他甚至忘了自己是个一身毛病的废人。眼下心脏的毛病复发,情绪一差又开始无端发起烧来,浑身都没有半点力气,可偏偏如此还不愿应了梅尔的话,赶紧躺回床休息。
他在床边撑着手杖换了一会儿,又开始强迫自己思考起来、忙活起来。闻玉白给自己争取来的时间,总不能白白浪费了,更何况,他们现在的处境相当危险,一个懈怠就足以让全部他们丧命。
果不其然,这个下午又有几只猎犬偷偷潜入了闻玉白的房间——他们应当就是奉命追杀闻玉白的家伙,对方的势力入侵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迅速,但这不是雪茸在等的。
他现在要等的,是来找手表的家伙,他想等着对方再次沉不住气探出头来。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更是为了确保手表的安全,他甚至让沙维亚和莱安都跟自己搬到一间睡。半夜也不知是谁一个劲儿地磨牙讲梦话,让雪茸本就快要绷不住的神经雪上加霜。
还是跟闻玉白睡觉安心……这个念头一响起来,雪茸又一次觉得心脏不自觉地抽痛了。
一连等了将近三天,闻玉白没有动静,手表的主人也没找上门来。雪茸开始一边啃着手指甲,一边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踱步——对方依旧在加大火力寻找闻玉白的下落,所以是还没找到自己?还是说,他已经不执着于回收这只手表了?
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继续等着他、跟他耗、直到他发现自己?那闻玉白那边还耗得起吗?
他罕见地感觉到了一筹莫展,每次想要找人商讨方案时,一回头发现闻玉白并不在身边,就感觉心里都空落落的,整个人都提不起一点劲来。
直到这天傍晚,他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骚动,闷在房间久到快要干瘪了的雪茸,终于汲取到了精神养料,忙不迭探头去看新鲜出炉的热闹。
楼下,一个被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男人,被一群戴着墨镜的猎犬保镖拖到巷子边连踢带踹,他一边抱着头痛哭流涕,一边崩溃地哭喊道:“真的一分钱也没有了……饶了我吧……!!”
带头的猎犬抬抬手,四周的猎犬都停下了动作。接着他便冷漠地、公事公办地问道:“你还差我们赌场3金币,确定兑换不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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