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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第1页）

&esp;&esp;病的只剩一口气的周尚书突然就死了，人死如灯灭，聚集在他身边的门生故旧也没了方向，仓皇而散，全部被武卫军抓了起来。

&esp;&esp;罪证也飞快地被找到，作为主理的人，武卫军的褚副将当然要进宫将一切禀报给萧焱知道。

&esp;&esp;但是帝后新婚不久，鹣鲽情深，轻易分不开。萧焱要陪着他的小妖后见尚宫，只能让褚副将在一边等候。

&esp;&esp;然后，褚心月也踏入了这座宫殿。

&esp;&esp;萧焱已经决定要为这场好戏画上一个句点，说实话，他的心里也的的确确有一些厌倦了。

&esp;&esp;褚家人又算得了什么，他们不配他再耗费心力。

&esp;&esp;今日，褚心月和褚闻先走出宫门，定下褚家的结局之前，封外祖母为辅国夫人的圣旨会在康乐宫宣读完毕，不管外祖母受还是不受。

&esp;&esp;他抱紧了怀中的小可怜，很享受地与她共赏一场戏码。

&esp;&esp;奈何，余窈不大懂个中趣味，她绷紧了一张小脸，还是努力探头去看褚家五娘子的反应。

&esp;&esp;她会怎么选择呢？

&esp;&esp;褚心月不知道自己的兄长就在不远的地方默默地站着，她的眼神很快经历了畏惧、紧张、不解、难堪、惊愕、怨愤等变化。

&esp;&esp;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和姑母极其相似的容貌没能给她带来荣光，反而为她带来了一场挣扎。

&esp;&esp;她是家族中的嫡系女娘不假，受到叔伯兄长们的重视也不假，但她从来都没有走到家族最中心的可能，家族的事务也轮不到她来做决定。

&esp;&esp;萧焱的选择放在她的面前，她惶恐，她不安，她最终只能退缩。

&esp;&esp;“陛下，心月不过……一介女子，如何能替陛下做决定。不若，陛下将为难说给祖母知道，她老人家历经风霜，更能洞察秋毫，明辨是非。”

&esp;&esp;褚心月想要放弃这个艰难的选择，她把自己的祖母搬了出来，企图用祖母来唤醒上首的天子。

&esp;&esp;无论是哪一条路，她都承受不住。

&esp;&esp;她若选择皇后是怎么死的。

&esp;&esp;常平顿了顿，垂首回答道，“先皇后自戕，用一把匕首结束了生命。”

&esp;&esp;萧焱得到了答案便笑了起来，说自己的记性不太好，过了太多年都忘了鲜血溅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了，不过那股气味他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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