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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希拉里深刻地感受到了政治的残酷性,但是她并没有感同身受,毕竟政治还是一件离她很远的事情。渐渐地,希拉里长大了,开始在尤金菲尔德小学读书。从一开始,希拉里就很适应学校生活。“希拉里!”克劳斯夫人突然叫道。“什么事,夫人?”希拉里问道。“我要离开教室,由你来管理一下课堂秩序。各位同学,你们要好好学习啊!”克劳斯夫人说道。“是!”全班同学异口同声地说道。可是,老师刚出门,班里的男生们立刻吵闹起来,大声说笑,开着各种玩笑,仿佛根本不把希拉里放在眼里。希拉里严肃地大声喊道:“安静!”在教室安静下来的一瞬间,希拉里用严肃又略带可怕的眼神盯着那几个男同学。几秒钟后,吵闹的男同学陆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是,有一个男同学对希拉里的眼神毫不在意,一手抓住一个女同学的辫子,一手拿着剪刀,作势要剪掉她的头发。那个女同学有些害怕,想要反抗,可是又怕那把剪刀会伤到自己。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希拉里走了过来,夺过那个男同学手中的剪刀,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个男同学起初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嬉笑着回瞪着希拉里。大约过了半分钟,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了。又过了半分钟,他的眼神开始回避希拉里。就这样,希拉里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用非常具有震慑力的眼神传达着自己绝不认输的信念。最终,那个男同学放下了女同学的辫子。“什么呀,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一点儿都不好玩。”那个男同学说道,同时松开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教室也重新安静了下来。通过一次次替女同学出气,希拉里的威信也渐渐树立起来了。对于大人来说,这或许不算什么,但却让希拉里学会了树立威信的方法,也让她第二年当上了安全巡逻队队长。也是在她当上安全巡逻队队长的那一年,她感受到了普通民众对待选举政治的态度,这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天,希拉里的同班同学芭芭拉突然对她说:“今天中午,你和我一起去我家吃午饭好吗?”希拉里高兴地答应了。两人说说笑笑地来到芭芭拉的家中,此时,芭芭拉的母亲正在打扫房间。看到女儿带着同学来家里,她说:“我正在忙,或许,你们可以做一些花生酱黄油三明治作为午餐。”希拉里和芭芭拉听了这个提议,觉得很不错,立刻亲自动手做午餐。说说笑笑中,希拉里和芭芭拉很快做好了三明治,并高兴地吃完了。当芭芭拉向母亲告别时,母亲很诧异地问:“现在时间还早,你们为什么不在家里多玩一会儿呢?有什么事着急回学校做吗?”芭芭拉说:“妈妈,我也想多在家里待会儿,睡个午觉什么的。可是希拉里是巡逻队队长,她必须比其他同学早点儿到学校才行。”芭芭拉的母亲显得有些惊讶,她用略带遗憾的口吻说:“早知道是这样的话,我应该给你们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太遗憾了。”然后,她转向希拉里说:“希拉里,下次一定要再来我们家玩,到时候阿姨给你做一顿像样的午餐。”希拉里懵懵懂懂地点点头,第一次感觉到,参与学校的“政治”还有这样的好处。实际上,希拉里做安全巡逻队队长,有的同学认为她是女孩,做不好这样的工作,可她还是毫不在意地做了,这都是源于父亲的教育。父亲休·罗德姆虽然很严厉,却从不因为希拉里是女孩而轻视她。在希拉里小的时候,她就享受到了比弟弟们更高的待遇。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希拉里全家一起去公园玩。公园里吵吵闹闹,一群玩棒球的人很快吸引了希拉里的注意力。希拉里停止玩耍,站在一旁仔细观察起来。休·罗德姆并没有阻止希拉里,而是陪着她一起观察。到后来,希拉里高兴地对父亲说:“爸爸,我知道旋转球是怎么回事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休·罗德姆尽管很忙,但也会抽出时间教希拉里打棒球,陪她玩橄榄球,尝试很多不一样的运动。在这一点上,母亲多萝西做得也不错,她常常带着希拉里到公共网球场打网球,既锻炼身体又训练球技。由于希拉里在运动方面做得不错,一入学,她就被视为“假小子”。也因为她洒脱的表现,对各种运动的热爱,她交到了不少好朋友。“希拉里,这个周六下午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打网球吧!”这天,希拉里边走边低头看书时,突然听到对面传来这样的声音。希拉里抬起头,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前方,这才注意到和自己说话的是球友吉姆·伊里戈延,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希拉里不认识的高个男生。由于希拉里眼睛近视,需要戴着又厚又重的眼镜。有时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难看,希拉里会故意不戴眼镜,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希拉里想了一下说道:“哦,吉姆是你啊。这个周六下午,我已经和贝齐约好一起去匹克威克电影院看电影了,恐怕不能和你一块儿打网球了。”贝齐是指贝齐·埃布林,最近才转到尤金菲尔德小学读书。不知由于什么原因,两人很快熟识,而且成了好朋友。“哦,好可惜啊。”吉姆·伊里戈延有些遗憾地说,“那我们再约其他时间吧。再见。”说完,吉姆·伊里戈延和希拉里摆摆手,与高个男生一起朝相反方向走去。走出十几步后,高个男生问道:“刚才那个看上去近视眼的女生就是希拉里吗?听你说经常和希拉里打球,我还以为她是个男生呢。一个女生,怎么会参加这么多运动项目啊?”吉姆·伊里戈延笑了:“是啊,很多人都说她是个‘假小子’呢。虽然她的协调性不够好,不过他爸爸教得很认真,妈妈也经常陪着一起练习,所以打得还可以。”高个男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我刚才看到她正在看书,看样子很喜欢学习,学习成绩也不错吧?”“哦,希拉里啊!她可是老师的宠儿。学习很认真,思维也和一般女孩不一样,学习成绩也很好,几乎门门功课都得a。你也看出她近视了吧?我想应该是学习太努力造成的。”“哦,原来如此!”高个男生若有所思地说。吉姆·伊里戈延突然坏笑:“打听这么多干什么?难道你对她感兴趣?”“瞎说什么呢?”高个男生先是反驳了一句,然后反问道,“上次你说,你把自己的护身符借给希拉里戴了是吧?哈哈,喜欢她的是你吧?”“你不要乱猜,我们只是朋友。在我们学校,喜欢希拉里的人很多,男生女生都有。你别说,我还真是有点儿佩服她呢。”吉姆·伊里戈延说着,朝身后看去,希拉里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了。希拉里此刻正往家里赶。早上出门时,父亲就交代她早点儿回家,只是她忘了。刚才吉姆·伊里戈延一叫她,反而让她记起了这件事情。希拉里匆匆回到家,发现她的两个弟弟休吉、托尼以及父亲正端正地坐在沙发上,认真地看着电视。她走近一看,原来四年一度的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电视转播已经开始了。看到希拉里回来了,父亲说道:“希拉里,快坐下,好好看!”希拉里答应了一声,放好书包坐了下来,眼睛虽然看着电视转播,心里却想着母亲曾经讲述过的一个故事,即父亲和民主党之间的故事。“当时,你爸爸很喜欢民主党,自认为是坚定的民主党拥护者。那时,民主党的领导者是年轻的理查德·戴利,他很有魄力,也充满了传奇色彩。”多萝西语调平缓地给希拉里讲述她父亲休年轻时的故事,希拉里则睁大炯炯有神的眼睛,认真地听着。多萝西摸了摸希拉里的头:“你爸爸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还有很多的政治愿望。所以,在芝加哥市展开议员竞选活动时,你爸爸也决定作为无党派人士参加。”“哦!爸爸这么厉害呀!还有这样的经历。”希拉里赞叹道。“是啊。”多萝西笑着说,“你爸爸年轻时可了不得呢!”“后来呢?”希拉里歪着小脑袋问道。多萝西继续笑着说:“后来呀,你爸爸输了。”希拉里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在她看来,父亲是最厉害的男人。没有想到,他还有被别人打败的经历。多萝西猜到了希拉里的心思,便耐心地解释说:“你爸爸是很厉害,但是与那些民主党正规军,也就是那些专门从事政治工作的候选人相比,就显得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了。”希拉里点点头。多萝西有些无奈地说:“自从那次在竞选中落败以后,你爸爸就不再信任民主党。不仅如此,他还特别尖酸刻薄地对待民主党,蔑视工会,反对大部分的政府援助项目,强烈谴责高税收。”希拉里到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父亲平时对待民主党人总是充满嘲讽了。希拉里突然想到,如果现在转播的是民主党会议,父亲一定会果断地要求他们关上电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我是一名共和党人。”希拉里在心里自言自语。她之所以会这样认为,是因为父亲一直向她灌输他的政治观念。希拉里全盘接纳了父亲的观点,她也认为,那些没有道德品质的商人和狡猾的政客一样,都是世界上最让人瞧不起的人。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电视转播结束后,希拉里和父亲、两个弟弟一起坐到了餐桌前,开始了激烈的讨论。希拉里很高兴,她相信这种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在期盼长大中,希拉里读到了8年级。与其他人不同,希拉里的爱好非常广泛,喜欢和各种各样的人交往。当其他女孩子在谈论化妆、想着约会和谈恋爱时,希拉里却把心思放在了政治上。“我认为,这次总统选举,尼克松副总统一定可以当选,引导共和党人创造新的辉煌。”1960年秋,负责教社会科学的老师凯文在课堂上用沉着有力的声音表达自己的观点。“希拉里,你也支持尼克松做总统吗?”课后,阿特·柯蒂斯就总统选举的问题这样询问希拉里。因为他知道,希拉里一直以来都很拥护共和党。“当然!”希拉里一副很自信的样子,“我和我的父亲都相信,尼克松副总统一定可以当选总统!”可希拉里说完这话没几天,选举结果出来了,肯尼迪以微弱的优势击败了尼克松,当选为美国第35任总统。选举的第二天,希拉里正在准备下节课需要用的书本,这时凯文老师走了进来。希拉里和其他同学发现凯文老师的额头上有一些瘀伤。“老师,你怎么受伤了?”希拉里问道。凯文老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亮出了自己身上的一些瘀伤,他用非常愤怒的声音说:“我昨天去了我们芝加哥选区投票所,发现那里的检票员是民主党人,我怀疑他们作弊,结果就被打了,这其中一定有猫腻。”说完,凯文老师又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自言自语道:“对,一定是这样。”“啊!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希拉里的好朋友贝齐·埃布林义愤填膺,两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转身问希拉里:“这件事,你怎么看?”“两天前,我父亲还告诉我,戴利市长发明的计票方法对尼克松副总统很不利,是在偏袒肯尼迪。现在看看老师的情况,我觉得父亲的猜测很有道理。”希拉里沉着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那么,”贝齐有点儿不甘心地问道,“我们能做点儿什么呢?”希拉里说:“我们我们可以向戴利市长的办公室打电话投诉。吃饭时,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看看下一步怎么做。”午饭时,希拉里和贝齐果然拨打了电话,发泄了自己的不满。几天后,贝齐神情紧张地把希拉里拉到一个角落,拿出一张海报,用既兴奋又颤抖的声音说:“这是我偶然看到的,共和党人在招募志愿者,亲自核对选民名册与居住地址,以揭露选举中的舞弊行为。”希拉里仔细地看了看海报,用坚定的声音说:“我们加入吧。周六早上我们一起乘车到市区,然后一起过去。”周六一大早,希拉里和贝齐乘车到市区,找到了集合的饭店,然后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到了一间小型宴会厅。当时,宴会厅里只稀稀拉拉地坐了几个人。直到会议结束时,宴会厅里的人还是非常少。很显然,参加人数之少出乎举办者的意料。而在最后分配任务时,分给希拉里和贝齐的是一大堆选民名册。“过一会儿,同组的人会负责把你们带到目的地,等调查结束时,会再去接你们。不要紧张,调查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负责人在出发前最后安慰她们。就这样,希拉里和贝齐被分配到不同的小组,开始了一段探险。与希拉里同组的是一对夫妇,一上车,那位夫人就很和气地安慰希拉里:“看样子,你是第一次做志愿者吧?”希拉里点点头。“一会儿,我们会把你送到南城一个落后街区,你可以先敲门,然后询问住户的姓名,看看和选民名册上登录的一样不一样就行了。”下车后,希拉里走进了社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丝毫没有想到,核对的过程并不像那位夫人说的那么容易。来到第一户人家门前,希拉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咚咚咚”开始敲门。敲了许久,终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谁啊?”伴随着这个声音,门内传来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咯吱”一声,门开了,未见其人,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鼻而来。希拉里不由地伸出手,捂住了鼻子。开门的男子似乎宿醉未醒,睁开惺忪睡眼,直瞪瞪地看着希拉里:“你是谁?什么事?”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希拉里,让她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她立刻把手拿下来,翻开文件说道:“先生您好!我是共和党人的志愿者,在做选民核实工作。麻烦您看一下,这三位都是在这里住吗?”希拉里递过文件,那名男子看都没看一眼,就一下子把资料打掉在了地上,大声呵斥:“什么选民不选民,打扰我睡觉,滚!”不容希拉里作详细的解释,那名男子就“哐当”一声把门关上了。陈旧的木门掀起地上的尘土,直接扑入希拉里的鼻中。希拉里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惊愕得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她倔强地捡起地上的文件,朝下一户人家走去。接下来核实的过程也同样困难重重。看到希拉里,有的人不等她开口,就直接把门关上;有的刚听希拉里说了一句,就咆哮着让她滚开。突然,希拉里看到了一栋空房子。“怎么回事?这里没有人住吗?”希拉里自言自语道。同时,她翻开选民登记册,发现在这栋空房子名下记载了十多位选民。这一发现,让希拉里变得振奋起来。“凭这一点,就说明肯尼迪的选票存在造假!哈哈,我找到能推翻选举结果的证据了!”希拉里天真地叫起来。希拉里很高兴,又继续探访。这时,她看到了一间酒吧,稍微思考了一下,她就决定走进酒吧打听。“说不定可以找到更多的造假证据。”希拉里在心里默默地说。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以便显得更稳重。一入门,希拉里就一一询问喝酒的男士,认不认识名册上的人,他们是不是这里的居民。这些人看着年幼的希拉里,露出惊讶的神色。但是,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问题。希拉里在酒吧里绕了一圈,一无所获。调查工作做完后,希拉里站在原先与那对夫妇约定好的地方,等着车子把她带回市区。一见到贝齐,希拉里就高兴地诉说自己这次的收获,显得非常兴奋。希拉里哼着歌回到家,用最简洁的语言把她的经历告诉了父亲。她想:父亲一定会为我的所作所为感到骄傲的。可是,听完希拉里的话后,休·罗德姆非但没有表扬她,反而骂了她一顿。他大声训斥道:“你这傻丫头,怎么可以在没有大人陪着的情况下去市区?去市区也就罢了,你居然又独自去了南城,你知道那里有多危险吗?”希拉里有些不服气:“可是,我找到了推翻选举结果的证据,我们可以推翻选举结果,我们可以让尼克松副总统当上总统。”“推翻选举结果?”休·罗德姆冷笑了一声,接着说,“你也太天真了!凭着那么一点儿证据,就想让选举重新进行吗?你要记住,不管我们接不接受,都不可能改变肯尼迪当选总统这一事实。”听了父亲的话,希拉里不再表示反对。那天晚上,希拉里久久不能入睡,让她感到冲击的不仅是父亲的话,还有她白天看到的情景。以往,虽然也经历过小伙伴之间的争吵,但大家到最后总会和好,总能成为朋友。所以在希拉里幼小的心里,也觉得世界如童话般美好。然而现在,希拉里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看到、没有经历过不代表不存在,不代表没有发生。她一直被父母、老师保护着,生活在一个玻璃罩中,与所有不公正的事物隔绝。这样的生活虽然可以少一些痛苦,少一些伤害,可是,这并不是真实的生活。希拉里终于预感到自己要开始接触真实的世界了。希拉里想到了自己的老师凯文,想到了他额头和身上的瘀伤,她心里忿忿地说:“民主党人真可恶,以后,我们共和党人一定会将他们彻底打败的!”世界正在发生着变化,对每个人多多少少都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包括希拉里。在以后的日子里,希拉里的政治观念会渐渐发生改变。以后,她将不再以坚定的共和党拥护者希拉里自居,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由于一个人的关系,这个人就是唐纳德·琼斯。“希拉里,最近去教会,有什么收获吗?”一见面,好朋友贝齐就向希拉里提问。这段时间以来,贝齐发现,希拉里对宗教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嗯,收获挺大的,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呢。”希拉里说了这句话,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想接下来要怎么措辞。“最近,我们第一卫理公会来了一位新的青年指导牧师唐纳德·琼斯,只有26岁,刚从德鲁大学神学院毕业,我觉得,他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怎么不一样呢?”贝齐问。希拉里回答说:“他和前三任青年指导牧师很不一样。首先他在海军服过4年兵役,身材高大,理着平头,开着一辆l959年产的红色雪佛兰羚羊敞篷车,引起不少非议。”贝齐点了点头:“哦,是很特别呢。”“对了,我正想告诉你呢。现在,琼斯牧师每周四和周日的晚上都会在卫理公会青年团讲课,称为‘生活大学’,如果有时间,你也可以一起去听听。”说这话的时候,希拉里想起了昨天去听课时,琼斯牧师强调“以行动实践信仰”,要求他们阅读t·s·艾略特和e·e·康明斯的作品,还用地理学、政治学以及神学术语赏析毕加索的画,让希拉里感觉耳目一新。此时的希拉里只是对于这些变化感觉很好奇,她没有想到,很快,她的政治思想就会发生更大的变化。周日,琼斯突然说道:“今天,我要带你们去黑人教堂和西班牙教堂参观,让你们和那里的青年团体交流。”这对13岁的希拉里来说,还是人生中的第一次。黑人教堂里,坐满了前来做礼拜的黑人,这让希拉里有些惊讶,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的黑人。参观结束后,黑人教堂的青年牧师对琼斯说:“请大家跟我来。”在黑人牧师的带领下,希拉里来到了一个入口处,发现那里能通往地下室。走下几层楼梯后,里面渐渐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再走几步,终于下到了底部。在那里,有几个黑人孩子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做过简单的介绍后,希拉里他们就和这几个同龄人展开了讨论。希拉里发现,虽然他们在生活和学习环境方面差异很大,但在很大程度上,他们却有极大的一致性。“作为一个黑人,我们受到了太多不公正的待遇,我们应当走出来反对种族隔离与歧视,争取属于我们的民主权利”一个黑人女孩用很平和的语调说道。等她说完,一个黑人男孩接着说道:“现在南方民权运动的发展进行得如火如荼,很多州取消了公共汽车乘坐上的种族隔离制,我觉得这是我们的一大胜利”看到这些黑人朋友慷慨激昂地陈述着自己的观点,希拉里大为惊异。“真厉害!”希拉里在心里说道,“他们比我知道得多多了。我只是听说过罗莎·帕克斯与马丁·路德·金,他们却知道那么多。”回来的路上,希拉里对琼斯说:“琼斯牧师,我想了解黑人民权运动的事情,您知道有哪些途径吗?”琼斯看着希拉里,认可地点点头。等到再次上课时,琼斯给希拉里带来了几份报纸,还给了她一些书籍和资料,这足以让希拉里研究一阵子了。在琼斯的帮助下,希拉里了解到了很多以往不曾关注的问题。她的视野变得更加开阔,心胸也变得更为宽广。只是,这一切都是书籍或记录给她的印象而已。她还太小,不曾参与政治事件,更加不知道政治的残忍性,直到1963年11月22日那天。几何课上。“好,现在给大家一点儿时间,把黑板上的这几道题好好做一下。”几何学老师克拉多克放下手中的粉笔,对正在听讲的同学们说道。希拉里认真地看了看题目,然后小声自言自语道:“这几道题还真不容易解答呢。”边说边立刻在纸上演算起来。“希拉里,希拉里。”突然,有个同学用手拍了拍希拉里的胳膊,希拉里抬起头,发现同学正用下颚示意她向前看。这时,讲台上突然传来一个并不熟悉的声音:“同学们,请放下手中的笔,我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宣布。”希拉里看向讲台,不知何时,讲台上多了一位老师,那个老师用沉重的声音缓缓地说道:“我们的总统,肯尼迪总统在达拉斯遭人暗杀了。”说完,立刻泣不成声。台下一片寂静。克拉多克老师愣住了,过了大概三秒钟,用充满哭腔的声音大声问道:“这怎么可能?”克拉多克老师立刻离开教室,跑出去证实这一消息。没多久,他就以一副悲伤的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同学们,消息已经被证实了。我们的总统肯尼迪先生,真的被暗杀了。凶手,可能是右翼组织‘约翰·伯奇会’的成员,他们一直都很反对肯尼迪总统。”这时,教室里像炸开了锅一样,“怎么会这样?”“总统真的被暗杀了?”“怎么办?”各种声音掺杂在一起。希拉里感到非常震惊,也很难过。怎么会这样呢?我们的国家要怎么办呢?真希望我能帮一些忙,我能做什么呢?就在希拉里反思的当口,克拉多克老师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同学们,现在立刻到体育馆集合,听听校长怎么说。希拉里,你维持一下纪律。”克拉多克老师说完,又匆匆离开了。希拉里本想示意大家安静,按顺序走进体育馆,但是周围非常安静,没有人开口说话,大家似乎都在思索着什么。就这样,数千名学生走进了体育馆,脸上满是怀疑的神情。等待了大约几分钟后,校长走了进来,又一次证实了肯尼迪总统被暗杀的消息,同时宣布提早放学。走进家门,希拉里习惯性地喊了一声:“妈妈,我回来了。”但是,没有一点儿回应。希拉里走进客厅,发现妈妈正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电视画面上,是身着西装的沃尔特·克朗凯特,他用低沉而又略带嘶哑的嗓音宣布肯尼迪总统已在中部标准时间下午1点过世。听到这个消息,母亲非常悲伤。希拉里走过去握住母亲的手,想要给她一点儿力量。母亲看着希拉里说:“当时,我投了肯尼迪总统一票,想着他能做一番事业。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真让人伤心。以后,他的妻子和孩子们怎么办?”希拉里虽然最初由于党派关系并不赞同肯尼迪当选总统,但此刻,除了和母亲一起流下眼泪外,别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了。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太震惊了。她不曾想到,在自己生活的这个年代,暗杀事件还会发生。她也不曾想到,政治居然伴随着流血。第一次,希拉里深刻地感受到了政治的残酷性,但是她并没有感同身受,毕竟政治还是一件离她很远的事情。生活依然继续着,要不了多久,希拉里的思想就会接受新一轮的洗礼。在与琼斯牧师他们一起参观了南城的一个社区后,希拉里了解了一些她以前不知道的事情,这更激发了她认识世界的欲望。上天似乎总是在眷恋着这个17岁的女孩,在她有了这个想法后的一天,琼斯在一次上课时突然说道:“下周,我要带你们去音乐厅听马丁·路德·金的演讲,征得父母的同意后,到我这里报名。”希拉里高兴坏了。“马丁·路德·金”,这可是她最近听到的次数最多的名字。他是民权运动领袖,试图改变美国人的思想观念,打造一个兼容自由与平等的新美国。这些信息,都是希拉里通过与别人的谈话和一些书面资料获得的,而真实的马丁·路德·金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他又会开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希拉里相信,见到马丁·路德·金本人以后,她会得到答案。两天后,希拉里在教会见到了海伦,她来听琼斯讲课没几天。“嗨,海伦,你会去听金博士的演讲吗?”海伦有些失望地摇摇头:“我父母不让我去,他们说,金博士的言论太偏激,怕我受到不好的影响。你呢?父母怎么说?”希拉里安慰她说:“以后还有机会。我一说,他们就同意了。他们不想因为我是女孩子,就限制我的行动。”在海伦羡慕的目光的注视下,希拉里同其他几个孩子以及琼斯一起到了音乐厅。音乐厅并不大,却挤满了人,大概超过了1000人。“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在革命中保持清醒》。”随着这样一句话从马丁·路德·金口中说出,现场立刻安静下来。“旧秩序终将走向灭亡,由新秩序发挥相应的作用。不论是谁,都无法抗拒这个新秩序,并且在这个新秩序下友好共处,否则迎接我们的就是灭亡”希拉里的内心有了异样的感受,一直以来,她的政治观点都非常保守。面对马丁·路德·金如此激进的演讲,她居然有了前所未有的触动。希拉里想:这个新秩序真的很好!如果我能改变这个世界,那该有多好!那恐怕要等到很多年之后吧。希拉里转念又一想:不对,我要改变,现在就要开始!可是,要从哪里入手呢?南缅因高中吗?对,就是南缅因高中!一直以来,希拉里都希望改变南缅因高中的一些不正当风气,也一直努力着。希拉里的这份坚强,来自于父亲对她的教育。父亲从小就教育她,不要害怕权威,不要害怕任何事物。为了更生动地说明这一点,父亲还给她讲了自己年轻时的一个故事。到现在,希拉里仍然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希拉里的父亲出了一次不小的车祸。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发现,他的双腿伤得很重,需要立刻做截肢手术,并且要求希拉里的奶奶签字同意手术。奶奶拒绝了,她不相信医生的诊断。她说:“我的儿子不能没有双腿,我相信他的腿可以恢复健康。现在,你给其他医院的医生打电话,我要让其他医生帮我儿子治疗。”医院的领导人很无奈,只好给兄弟医院打电话,请来了另一个医生。最终,那个医生经过检查后发现,通过手术,能够保住休·罗德姆的双腿。奶奶听了,喜极而泣。后来,正如那个医生所说,休·罗德姆很快恢复了健康。从那以后,他也深深地意识到,不管到什么时候,都要有勇气反抗所谓的权威。那个故事,希拉里听过不止一遍,“决不放弃”的观念也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头脑中。事实上,在高二当选学生会副主席时,希拉里就想着有一天要竞选高三学生会主席。尽管当时的舆论认为这是不可能成功的,女孩只能当副手。这一天终于来了。当希拉里提出自己要参加高三学生会主席的竞选时,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贝齐听到大家的议论后,很不满地说:“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就只能当副主席吗?竞选正职也是女孩子的权利,我绝对支持希拉里。”说完这话,贝齐立刻去找希拉里,原本打算安慰她几句,不想希拉里却一点儿也不担心:“我从小学起,似乎就在为这次竞选做准备。我以后要走上‘政治’之路,相信我,这次只是一个小的练习,而我一定会成功。”这个一直受到上天眷顾的小女孩相信,这次,上天同样会向她展示温暖的笑容,为她的人生添加一段新的成功史。同时参加学生会主席竞选的,还有两个男生。这天,希拉里走在路上,与其中一个男生不期而遇。这个男子以一副天之骄子的神态对希拉里说:“你不要妄想了,女人做不成任何大事。你要能当选,连猪都要笑了,这种想法真是愚不可及!”就在同一时期,校园里突然流传起“女人做不成大事”“不能让女人支配男人”“选择希拉里就是给南缅因高中抹黑”等各种言论。帮助希拉里竞选的一个女同学非常气愤,大声说道:“希拉里,你现在要狠狠地反击,让他们知道,你能比所有男生做得都好!”希拉里感觉自己受到了伤害,但是却不愿意违背自己多年所受的教育,即面对别人的卑鄙行为时,要采取高尚的态度对待,要学会包容。这一次,她也打算这么做。“我不会反驳,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相信,同学们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会采取独特的竞选策略,也会用自己的才能吸引到更多的选票。”希拉里自信地说。没错,从小到大,希拉里都非常关注政治,如果说以后要选择一个人生方向,那一定是从政;如果选择一件能做好的事情,那就是这次的竞选。如果失败,自己的人生规划也会变成一纸空谈。然而,或许是上天有意考验希拉里,希拉里的包容策略让两个男候选人的气焰变得更加嚣张。在面对5000名学生做竞选演讲时,尽管希拉里口才了得、异常自信,却仍然没有争取到支持自己竞选成功的选票,而以惨败告终。希拉里痛定思痛,开始反思自己身上的不足。很多时候,上帝关上一个人的一扇门的时候,往往还会给他打开一扇窗。很快,希拉里就找到了上帝留给自己的这扇窗,就是著名的“七姐妹女子学院”之一的韦尔斯利学院,它也是美国最棒的女子学院之一。不过,在她打开这扇窗之前,她还要做另一件事,那就是为她的毕业舞会找一个男舞伴,这也是让她感觉头疼的一件事。在与贝齐·埃布林聊天时,希拉里曾告诉她,自己还没有找到一起参加毕业舞会的舞伴,贝齐出于对希拉里的爱护,把这件事情揽了下来。希拉里知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虽然她小时候总是和男孩子打成一片,但近几年来,她几乎把精力都用在了学习、教会和参与政治活动上,认识的男孩子并不多。很快,贝齐就发起行动,为希拉里寻找舞伴。“这次的毕业舞会,你做希拉里的舞伴怎么样?”贝齐对和自己在10年级时交往过的吉姆·斯科耶克说,虽是问句,却并没有商量的语气。“你是说希拉里·罗德姆吗?”吉姆·斯科耶克有些惊讶地问。贝齐点点头。“我不喜欢希拉里,她一点儿都不漂亮,而且显得很死板、老气横秋,好像看不起所有人似的。她不适合我,我要找个有气质的女孩约会。”吉姆·斯科耶克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你是不了解希拉里才会这么说,其实,希拉里很容易相处的,而且如果摘下眼镜打扮一下,她还是很漂亮的。”贝齐劝告道。吉姆·斯科耶克似乎还是不太愿意。“这样吧,”贝齐最后说道,“你先和她约会试试,到时候你如果还是不愿意,再拒绝也不迟嘛。毕竟,希拉里可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啊。”贝齐的话并不假,虽然在很多人看来,希拉里似乎不够漂亮,还喜欢对别人发号施令、指指点点,一副自大自傲的样子,但那只是她沉着冷静的一面罢了。看到吉姆·斯科耶克终于答应一试,贝齐兴奋地跑去将这一消息告诉了希拉里。“你说什么?”希拉里问道。“实习约会,”贝齐又强调了一遍,“吉姆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你可以先和他相处看看,再决定要不要他做舞伴。”“可是,”希拉里有些不自信地说,“我一和男生约会,就会感觉很紧张,感觉很没有自信,怎么办?”贝齐知道,希拉里不是对自己不自信,而是对自己的穿着打扮不自信。从小到大,希拉里的父亲都很吝啬,不同意给希拉里买各种靓丽的服装,希拉里便与时尚越走越远。“不用担心,你很有魅力。你和妈妈不是已经说服爸爸给你买件礼服了吗?舞会前,你就开心地约会吧。”贝齐安慰道。在贝齐的极力撮合下,吉姆·斯科耶克和希拉里终于开始了约会。有一次,吉姆·斯科耶克开车带着希拉里兜风,开到车道顶端时,突然停了下来。他打开后备厢,向希拉里炫耀自己的滑板:“这是我的最爱。你以前滑过吗?要不要在这里试试?”希拉里看着这段蜿蜒曲折的车道,心里非常紧张。“会,会滑。”希拉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以掩饰自己的胆怯。“怎么办?怎么办?我以前从来没有滑过,如果他让我滑滑看,怎么办?上帝,千万不要让他提出这种要求!”就在希拉里在心里暗暗祈祷时,吉姆·斯科耶克把滑板递了过来:“试试看吧,真的很有意思。”希拉里虽然很不情愿,可是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胆怯,放下滑板,站了上去。滑板起初速度很慢,越往下速度越快,希拉里不由地闭上了眼睛。幸好,她顺利地滑到了底部,没有摔倒,更没有受伤。吉姆·斯科耶克站在那里看着,发现现实中的希拉里真的和传言中很不一样。回去的路上,他问希拉里:“毕业舞会,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希拉里高兴地答应了,并且怀着高兴的心情等待着舞会的到来。终于,到了毕业舞会的那天。下午,贝齐来到希拉里家,和她一起为舞会做准备。穿上礼服的希拉里别有一番风味,显得很成熟。但是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无论贝齐怎么打理,都无法做出漂亮的发型。希拉里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眼泪都被气了出来。突然,她从贝齐手里夺过梳子,把它掰断了。贝齐非常惊讶,那把梳子是希拉里最喜欢的。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贝齐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这时,希拉里的母亲走了进来,看了看眼前的情况,她先是安慰了希拉里,然后拿起另外一把梳子,将希拉里的头发向后梳,然后找出一只蓝色的蝴蝶结,别了上去。“呀,棒极了!”一旁的贝齐高兴地拍手叫好。希拉里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比刚才漂亮多了,脸上的怒气立刻一扫而空。“妈妈,谢谢你,我很满意。”希拉里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看着有完美主义倾向的女儿笑了,多萝西也非常高兴。其实,由于父亲休·罗德姆的严格要求,希拉里也一直严于律己,总希望在别人面前展现出自己完美的一面。那是她的一大优势,也是她的短处所在。以后,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希拉里会走过一段很难的心理历程,并最终完成自我的蜕变。不过现在,希拉里可没有工夫想这些,她期待着度过愉快的舞会时光,然后进入自己心仪的韦尔斯利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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