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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有君也看到了,不等他反应又是一记浓烈的赤焰,比刚才更加灼热,攻击力更强,锄云只来得及一个旋身堪堪避过,那焰光这次却好像长了眼,追着他呼啸而来,脚底祥云载着他翻转腾移,百姓们不嫌累似的拼命尖叫,锄云耳朵里灌满了嗡嗡噪音,只是一个错神的瞬间,那妖异的火舌就舔上了他的胳膊。
隐约一个小童的声音响起:“上仙你的手——”
另外半句吞了下去,应该是被他旁边的人捂住了嘴。
锄云听出是人群里那个小孩,此时是下意识维护他。半边肩膀开始撕扯一般的剧痛,身后不停歇又飞来数道耀目的灵光,杀伐气如洪水决堤,源源不断攻来,百姓们感觉不到,锄云心下却是一沉,仲有君不是逗他玩,是真的起了杀心,要置他于死地。
可是百姓还在云上,他是半点不顾他们的死活了吗?!
锄云不待祥云转弯,调动体内真元,邪气顺血脉汇于掌心,猛地甩将出去,当空仿佛一团虬结的蛇身,迎上四面爆裂火焰。
轰——!
山间巨震,身后好几个百姓被气流冲得直接从他身后掉了下去,锄云立即挥出如水的灵流将他们接住,安稳放回云层上,再一看人群里已经昏过去了好几个,更有甚者身体年迈,受不住灵气震荡,嘴边竟流出了鲜血。
锄云回过神来怒喝:“你是疯了吗!”
他胸口剧烈起伏,随着怒气上涨,体内群魔之气缓缓复苏,撞着他的胸腔蠢蠢欲动。
两边山壁上碎石滚滚而落,尘嚣弥漫,仲有君就站在这烟尘中、月色下,面目有一瞬间的狰狞,看见他额头上时隐时现的一抹赤色枫印,无声一笑:“早让你把他们给我,谁叫你不听。”
下面的山道上,所有路过的百姓都停下脚步,睁大了眼睛看着上空这两人缠斗,尚且弄不清楚谁是仙人,谁是邪魔。
仲有君突然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半空中,锄云忍着胸腔和肩膀痛楚,纵云飞到山洞前,里面的十几个百姓正惊恐地蜷缩在里面,显是被外面的动静吓怕了,乍一看见他,都惊叫起来。锄云道:“别叫!”
用灵流一把将他们从洞中裹了出来,甩在云层上,然后飞速向下俯冲了出去。
耳边风声猎猎,身后几人的呼喊断续传来:“你、你要带……我们去哪啊——”
云层低得快要接近某一片山林的树梢时,下面的人慌得齐齐往旁边退,他正要告诉他们快离开这,不知是谁突然仰头喊了一声:“……二郎!”
引得云上地下所有人都向对方看去,山谷月色朗然,这个距离已经足够他们看清彼此的脸,身后的那个小男孩呆愣愣看了两秒,也骤然大叫出声:“娘!”
这凄厉的一嗓子可不得了,原来是遇见了自己的娘亲,无论她之前搬离时是出于什么原因丢下了孩子,此时此景下再一遇见,那个柔弱的妇人立刻悲怆地嚎哭起来:“我可怜的二郎呀……是谁在害你,快把我的二郎放下来……”
其他人好像受到感召一样,再加上目睹了方才一场爆炸,纷纷把恐惧和慌乱释放在云头这个人身上,一时间山林里哭喊声此起彼伏。
锄云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脚下祥云却丝毫不敢停歇,他想要把地上这些人一起接上来,趁仲有君不在,快速将他们送出谷,可是这种混乱情况下他不敢暴力行动,正想着要不要给大师兄传个音求助,空气中陡然传来一阵邪腥气,大片落叶飘飞而起,锄云瞳孔一缩,立即飞身横挡,浓郁的魔气向四面八方劈去,下面响起一片杂乱的惊呼。
定了神却发现周遭空无一人,他脚尖稍离云头,另一边的一群百姓立刻压得这云如同跷跷板一样往一侧倾倒,锄云脚还没踩上,云头就一个不稳骤然翻了下去!
“啊——”
锄云瞬间打出一条澄澈的灵带,曲折缠绕追着云上的人,他们在空中几下倒转翻飞,眼见就要砸在地上,灵带唰然铺成一面闪着光的巨大仙网,四角张开来把所有人全部兜了进去。
喊声戛然而止,锄云终于松了口气,手指微曲想要召回仙网,却感觉到了一股阻力,定睛一看,原本在缓缓收拢的网面不知怎么突然大幅度地向中间收紧,将其中百姓挤得脸贴脸,面挨面,四仰八叉缠在一起。
锄云又试着动了动手指,可是仙网丝毫不听使唤,反而收得更紧了,网格几乎割破了人们的皮肤,渗出丝丝鲜血。
突然他鼻尖一动,闻到了空气中一丝不寻常的气味,下一秒那张网的网格绳竟开始爬上水流般的黑气,整张仙网由莹然的白色染成了墨黑,锄云越是想收回来,它就收得越紧,里面的百姓不堪受苦,发出破碎的闷哼。
仲有君不知道躲在哪里暗中施法,他想将残害百姓的罪名嫁祸在锄云头上。
锄云心中气极痛极,实在无法,只得慢慢松了仙网束缚,谁知这一松,被缚的百姓骤然如断了翅膀的鸟一样,被仙网坠着直往下冲,他才猛地反应过来,那网上还附着仲有君的魔力!
可是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听一声沉闷的“咚!”,□□狠狠砸在地上的声响,数十个无辜百姓就这样砸成了一滩烂泥。
夜风呼啸而过,空气沉寂了那么一瞬,渐渐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地上所有仰看的人此时都被吓呆了,愣愣的没有一丝反应,还是那个柔弱母亲突兀地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二郎——”众人才回过了神。
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刹那间,呼救声、痛哭声、逃跑的杂乱脚步声都在这片小小的山林中接连响起,糊了的粥一样熬在人的脑子里。
锄云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衣袍随风翻飞。那一大滩鲜红的肉块映在他眼里,染得他眼睛也红了,为什么,他不是要救他们的吗,为什么到头来他们还是死了?
而且死得这样惨烈,生前遭受凌迟般的痛苦,死后尸骨无存。
他对着地面上一群慌乱过了头的凡人,嘴唇开合两下:“你们快……”
那些人立刻爆发出凄惨的哀嚎:“啊啊啊啊——”紧接着四处逃窜。
只有那个失去了儿子的母亲用一种怨恨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又被其他人拽走了。
他缓缓转过身,一个身影慢慢自空气中慢慢显现了出来。
仲有君褪去了他一身红衣的俊秀公子打扮,又恢复成初见时面目迷糊的样子,身上穿着青色的旧袍子,乍一看很像青云宗的校服,只是上面花纹都已经磨得看不清了,他对着锄云负手而立:“自己好像没做什么,却要承受怨怒与痛苦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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