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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弦喉间轻滚,眼里有一种滚烫的疼痛在肆意蔓延。
荣浅起身后飞快往楼上跑,他怔怔站在那,终究没有追过去。
学校那边,荣安深替她请了长假,刘老师的事情后,荣浅几乎成了公敌。
她整日躲在房间里,人越来越闷,这段日子,厉景呈几乎每天都往荣家跑,荣安深对他颇有好感,自然也忽略了他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
荣浅的门是反锁着的。
钥匙扭动的声音传到荣浅耳中,她拿起个枕头丢向门口,“我不吃,出去!”
厉景呈推门进来,荣浅坐在沙发内,“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你闷在房间里也不怕发霉了。”厉景呈三两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拽起她的手,荣浅想挣开,“别管我。”
厉景呈动作几近粗暴地将她甩到床上,她腾地要起来,男人长腿压住她的膝盖,扯下领带去绑她的手。
荣浅破口骂道,“你疯了吧,这是我家,爸,救命,我房里进了个老男人——”
“我老?”厉景呈手掌捂住她的嘴,“我可不像霍少弦那样宠着你惯着你,在我手里,你要还敢那样撒泼,我让你有苦喊不出来!”
“唔,唔唔——”
他拽住她手臂将她扛到肩上,荣浅人倒挂在厉景呈背后,直到他走出荣家,居然都没个人站出来制止。
他开车往不知名的方向而去,厉景呈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学校老师的事,我听说了。”
“别说,”厉景呈似乎触到了她没法过去的一个隐痛,“别再往下说。”
厉景呈抿紧唇线,当真不再开口。
他带她去的地方,是一个极为安静的书吧,就靠在古镇的河边,厉景呈拽着领带在前面走,荣浅甩了下,“你先把我放开。”
“走,别废话。”
经过前面的咖啡厅,厉景呈推开一扇门,外面是个阳台,摆了几张桌子,还有挂满葡萄叶布条的藤椅。
厉景呈替她选了个位子,荣浅横眉冷对,“干嘛带我来这里?”
“不喜欢这吗?”
“不喜欢!”荣浅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厉景呈,你什么意思?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厉景呈手臂握住她的肩头,“我在帮你。”
“呸,别总说的那么冠冕堂皇,骨子里不知道存着什么坏!”
“你这会才意识到,是不是晚了?你和霍少弦都闹成这样了。”
一股恼怒爬上荣浅眉梢,她手不能动,头便用力撞向厉景呈,他手掌掐着她的下颔,“把你的利爪收起来,你要不好好配合,我拔了你的爪子再把你绑在这。”
他嘴角勾着笑,一眼,魅惑人心。
厉景呈示意她别乱动,“我在里面等你。”
荣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不知道厉景呈带她来看的,其实是个心理医生。
厉景呈回到屋内,宋权手臂压在吧台上,“你真要那么做?”
厉景呈掏出根烟,以一个悠闲懒散地姿势倚靠着,“我是在给她治病。”
“心理暗示,也分黑白两面,她之前对那个男人依恋太深,你要让她一点点把这种依赖转嫁到你身上,从而像贪恋罂粟那样无法戒除,太毒了吧?”
厉景呈抽口烟,眼神微眯后露出性感的迷离,“她自责太深,要没有精神寄托的话,肯定会垮掉。”
“但你要明白,如果有一天,你想全身而退,或者你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这对她可是一种致命性的打击。”
厉景呈舌尖抵了下嘴角,“你今天废话真多,别人毁不毁管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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