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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的呼吸交融,脸上的绒毛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让本就旖旎的场景更加暧昧。
楼下的喧闹声传来,变得异常清晰。
两个人之间的呼吸似乎更加炙热。
半天,柴映玉像是猛然醒神一般,极力克制的松开了花药。
四目对视,静默无言,看着对方的眼中映着自己的身影,心慌意乱。
花药愣了一下,赶紧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无意间把他的衣襟扯的更开了,她脑子一片混沌,视线在他因为衣襟大敞而裸露在外的胸前一扫而过,心里怦怦直跳。
“药膏都粘在衣服上了。”她讷讷的说道。
柴映玉直勾勾的看着她:“你就没有别的要说的?”
“这应该不算是我占你便宜吧。”
花药觉得占便宜这种事情,谁先动手谁就是占便宜的那个,显然,今天她没动手,是映玉公子主动的。
柴映玉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而是眼波一横。
“如果说,小爷今儿随便你怎么占便宜都行呢?”
这个随便是不是她理解那个随便?花药心跳的更厉害了,跃跃欲试,然而,她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当真是没干过这种事情。
“我,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柴映玉心里本来期盼着花药能够二话不说扑上来,赶紧随便占便宜算了,然而,却听到这么怂的话,气得发笑。
“怂死你算了。”
光说不做假把式。
花药闷着头不吱声,这是怂的事儿吗?他是不是忘记她其实是个女孩子了?
柴映玉又气又恼,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大约是密闭空间给人的安全感,紧闭的门窗,总让他想要拥有更多。
然而两个人未成亲,十分苦恼。
“出去。”
柴映玉一转身,背过身去,紧了紧衣襟,假装不经意的用衣服盖住自己下.身,光撩不上,算怎么回事?
“你好好休息。”
花药怂怂的迈着小腿转身就跑,像是生怕他反悔一样。
柴映玉听着关门声,闷哼了一声,蜷缩起了身子,身上难受的不行。
成亲,立刻安排成亲。
因为这么个小插曲,柴映玉第二天看花药的眼神都充满幽怨,虽然事儿是他挑起来的,然而任性的映玉公子从不承认自己有错,自然全都怨在了丑女人身上。
花药虽然冤屈,又不好说什么,忒尴尬。
好在柴映玉的唯一好友石袤来了幽州城,多少打破了些尴尬。
石袤作为柴映玉唯一的好友,可见其人之优秀。想想看,柴映玉这个人挑剔、自恋、任性,他的朋友得是什么神仙?
一听说石袤就在楼下,花药比柴映玉都激动。
大约是花药眼神太过炙热,柴映玉不由心生警惕:“你别打石袤的主意。”
花药无语:“我是那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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