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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两周,秦意浓在时衍科技上班一周,终于摘掉口罩。
唐画左左右右地在她身边绕来绕去,不住地往她脸上瞄一眼又一眼。
她跟在夏总身边多年,见过夏总的妹妹。
长得真像,难怪夏总破格将人带到身边来。
“浓浓,”唐画递资料过去,忍不住冒昧,“那个,你长得像你爸爸多一些,还是像你妈妈多一些啊?”
秦意浓正要回答,夏时衍喊人:“秦秘书进来。”
宽阔敞亮明窗净几的办公室宛如蛋糕房,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烤箱烘焙芝士蛋糕的香味。
秦意浓进来后被迷人的烘焙香味吸引注意力,寻着香味往屏风那边瞧,烤箱似乎是在屏风后的角落里。
“这些是晋聿送来的。”
夏时衍指着一堆东西说。
“看哪呢,看那儿,”夏时衍用氧气瓶在秦意浓面前挥了一下,小拇指撇向会客茶几,“晋聿送的东西在这儿。”
秦意浓恋恋不舍的目光从巴洛克艺术绘画的屏风上收回,看向茶几。
茶几中央是一个堪称艺术品的樱花盛开的蛋糕,花瓣薄如蝉翼,花蕊细致入微,细看花上有令其更显娇艳的晶莹露珠,另外还点缀了真樱花,是法式甜点与中式浪漫柔软结合的艺术品。
大约是夏时衍家里人过生日,夏时衍为家里人所定制。
她不敢多看,怕在梦里吃人家的蛋糕,转而走向蛋糕旁边的两个袋子。
俯身翻了翻袋口,一袋里面是看似中药的药袋,另一袋里面是奢侈品、恰好符合她品位的自然色帆布拼小牛皮的通勤包。
秦意浓平静地拎起这两个袋子,直视着夏时衍的眼睛说:“抱歉夏总,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发生也没关系,唐画也有好多老板在追,谁规定长得漂亮的女孩子不许人追了,”夏时衍坐在办公桌上,两只长腿还能点地,打量她说,“不过,冒昧问一句。”
却没了下文。
其实没什么好问的,最初听说她和妹妹夏卿长得像的时候,他就在家群里问过夏流萤女士有没有私生女,被他爸一句“兔崽子你胆肥了竟敢质疑我老婆”给无情踢出了群。
江教授和夏流萤女士数十年如一日的恩爱,连他们兄妹三人都跟母亲姓夏,甚至江教授自己都恨不得跟老婆姓夏,家里不可能有出轨这种事。
可是秦意浓这眉眼性子实在比他们兄妹三人还像他妈。
外人道她更像夏卿,其实她更像夏流萤女士。
夏时衍终究收回冒昧,小妹夏叶繁和秦意浓同岁,夏流萤女士怎么都不可能一边生夏叶繁又一边生秦意浓。
“这些,”夏时衍拐了个弯说,“你是打算收了?”
“不收。”
“那你拿走?”
“我拿走还回去。”
夏时衍指蛋糕:“那这个你怎么不拿走?今天不是你生日?”
秦意浓怔了两秒:“是我生日,但我以为这是夏总您的蛋糕。”
夏时衍失笑:“我家今天没人过生日,是晋聿让人送来的,追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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