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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用再这个词?
连歆的瞳孔倏然间放大,顺着他的目光依稀回忆起那一晚混乱的醉吻。呼吸来回交织缠绕,窗外的雨还在继续,而贺行舟就停留在离她不足五厘米的位置,他向她求教,而且很是虚心得模样,这是即便在梦境中,也不会出现的场景。
现在她没有喝醉,很是清醒,可为什么还是很想亲上去?
长达十二分零九秒的吻之后,两人的嘴唇都潮湿红润,漆黑的眼眸和夜色融在一起,染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色,姿势也暧昧,双腿夹着缠绕在一起,宛如亲密的情人。
他身上的气味实在过于好闻,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偏移视线,挣脱束缚,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继续睡觉,而不是鬼使神差般地勾住他的脖子反问,“我为什么要教你?”
又是一阵绵长的呼吸,伴着衣物摩擦的细微声响,贺行舟拨开连歆凌乱的长发,掌心拢在她脖颈后:“不是你说的,我技术很烂?”
语气竟然有些嗔怪,更像亲昵的调情。
可连歆没察觉,满脑子都在想:他是认真的吗,为什么连接吻这种事也像是在进行学术研讨。
“我的意见不重要。”她忽然底气不足,不过是一时间意乱情迷,贺行舟这样无心的撩拨,会让她生出不该有的期待,“我自己的技术也不怎么样。”
“如果,我就想让你教呢?”他捏着她的后颈,“可以吗?”
“……想让我教你?”伴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时重时轻,很快她就被他揉的脊梁骨都发麻,随口胡乱敷衍着,忘了压在身上的人是贺行舟,脱口而出就是平日里的玩笑话——
“求我啊。”
原本温柔抚摸的手指忽然用力,贺行舟紧紧握住了她,再一次吻了下来。
这回不再是带着侵略意味的热烈舌吻,而是细密的不断轻啄,如蜻蜓点水一般,每一次都点到即止。
“求你。”
他说一遍,就亲她一口,连歆数不清他究竟说了多少次,只觉得被吻得天旋地转,骨头都酥软了。腰身整个麻了,最终抵挡不住这缠绵的攻势,只得呜咽着嗯了一声,然后说好。
两个人各自怀揣着心思,在沙发中陷入了第二个长吻。
没有计时,也知道是谁先主动挑逗,等到稍稍找回意识的时候,已经比第一次更加黏腻。
连歆不知何时缠在了贺行舟的腰上,大概是在他用膝盖分开她两条腿的时候,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她轻轻蹭他腹部的沟壑,线条分明。
吻铺天盖地地落着,像窗外不会暂停的雨一样,在贺行舟咬着她脖子吮吸的时候,仰起头,手指轻轻插进他头发里,颤抖着嘤咛。
而那根压陷在她小腹上的性器越发胀大、灼热,坚硬地横贯在两人之间。
贺行舟并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原本还有理智绷着,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软软的顺应着,忽然生出深入侵略的念头。
只是接吻,已经没办法满足了,他想得到更多,比如把胀大的性器埋进她的身体里反复抽插,又或者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让她骑他。
但无论哪种姿势,最后都要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去,灌满她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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