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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塞北,历史已经没什么参考价值了,变化太过剧烈,林丹汗的势力还没衰弱,而且攻击性比原历史要低很多,好像不再会出现历史上那种知名的换家操作了——他受到建州的压力,带人去西边攻占了土默特,一路上没遇到什么特别的抵抗,这时期土默特和卫拉特的战斗力挺弱的,大家都是一盘散沙,然后经典的来了,他走了之后,建州派兵占了察哈尔,所以林丹汗忙活了半天,也没把自己的领土变大,反而还把老家给丢了……
在那之后,林丹汗的势力就有点走下坡路的意思了,他好像也不是很重视培养继承人,在他染天花离世时,就只有一个儿子,叔伯兄弟也在他的打压下,死的死,拆伙的拆伙,他的妻子们游目四顾,居然没有第二个能做主的人,团结她们和建州对抗。
能带着小丈夫,顶住压力征战四方的满都海王后,那也不是人人可做的,就这样,没有未来可言的鞑靼王后争先恐后地带着林丹汗的老本改嫁建州,察罕浩特昙花一现,金刚白城在草原上连遗迹都没留下。这就充分体现了林丹汗的少谋——在一个血缘继承制的部落,不是说不能打压近亲男丁,但好歹等自己的儿子多生几个,再长大点啊,一味的高压统治,难怪各部落都觉得他苛刻寡恩,老家都那么容易地被建州占去了。
而在这个时代,林丹汗虽然还是在打压叔伯子侄们,但方式却是换了,第一批送过来的小王子,大部分都是虎福寿那样没有继承权的私生子,后来再来的小王子就有高贵血脉,正经亲戚了,更重要的是,他终于打通了和汉人做生意的渠道,开始有本钱给其余部落分润了——要说原本历史上吧,可能人家也想大度,但贸易始终被卡死,他的确没钱啊,现在有钱了,难道还不知道该怎么花吗?
当然,做生意的前提,是不得不配合扫盲,让买地的痕迹开始渗透进草原的河流中了,甚至于说动摇了喇嘛教的根基……这是谢双瑶事前没料想到的,但也颇为乐见其成,她始终抱持的一个态度是这样,一件事或许并不是直接地对买活军扩张统治有好处,但它符合谢双瑶的终极追求,那么,她就不会过多地去考虑一时的得失——她不会想买活军要多少年才能拿下草原,只会单纯地为知识在草原的散播而喜悦。
有钱,有政策,还有买地回流的人才支持,林丹汗在草原的地盘算是稳住了,而且强敌建州也有自行溃败的趋势,这就让他现在比原历史要更强盛许多——这时候就体现了土著的优势了,谢双瑶这里还有点被既有的视角给限制住了的意思,有点轻视林丹汗。但她底下的活死人,从谢向上到情报局的西北情报处,包括外交办公室,都是写了不少报告,分析认为,建州分家之后,塞外最值得注意的领导人物就是林丹汗,有必要开始给他上点眼药,预防着他不断坐大了。
所以说,虽然扫盲很辛苦,但人才培养出来了,还是有享福的时候嘛。从这个角度来说,科尔沁就很值得拉拢了,除了政军牵制之外,的确在经济上也是很有意义的,这不是,敏锐的范佩瑶,就已经从教科书上发现了线索吗:鞑靼草原上,矿产的确丰富,尤其是煤矿,卫拉特、布里亚特、喀尔喀,都有大煤矿,而且是露天煤矿,开采难度相对不高——最重要的一点,范佩瑶是说透了,草原一马平川,好运货啊!先不说铁路,就说运煤的成本,怎么也比山阴运煤要低,如果之后铁路修起来,连上狮子口,那优质煤矿当真就能源源不断地通过陆水连运,运往位于南方的各大工厂了!
虽说这些年气候不好,北面的农耕表现注定不佳,但资源是真香啊……谢双瑶在谢向上的报告上做了批注,打了很多个对勾,只有一两个标了问号,这也不是反对,只是提醒谢向上在执行政策时要小心:科尔沁得从建州手里要过来,四贝勒就别惦记了,要继续做建州的附庸,不可能,但可以平等合作,为卫拉特运货中转。
科尔沁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执行层面,有谢向上在,她还是很放心的,云县这里要烦的是后续怎么挤牙膏给谢向上送助手,在建州、科尔沁那边设立办公室……的确是缺人手,20岁有20年工作经验的吏目显然并不存在,各地都需要人才,但教育这块必须是一**出产的,现在冒头的一些吏目,算起来都是□□年前开始上学,这么推的话,至少还要再五年,人员的匮乏才会稍微宽松一些,前提是到那时候地盘还没有扩张……
至于建州要去卫拉特,包括后续生意怎么做,谢双瑶不准备现在考虑,她要看别人写的可行性报告再来定计划,目前来说,对建州几部突发奇想的异动,她秉持‘以不变应万变’的做法,只要买地能确实掌握狮子口-海参崴航线,把远东不冻港握在手心,那就不算是亏。
至于怎么融合民族,建设荒地,这个时间门和百姓会告诉她答案的,至不济,调动个能干的吏目过去,压榨一下他的脑细胞,没什么办不成的——那个地方有矿,还有木头,都是资源,还在海边,气候相对温和,肯定会有商号愿意过去做生意的,福建、广府道的冒险者,爱去南洋开种植园,那辽东的汉人难道就不想去苦叶岛砍木头吗?
气候上来说,人总是倾向于选择和世居地气候相似的地方去发展,这其实也是有道理的,世代居住的地方,体质已经适应,北方人肯定扛冻而怕热,在防寒措施充沛的情况下,让他们选择的话,估计还真有不少人宁可选择极冷,也不愿意选择极热的。
对买地直管领土的开发,可以复制南洋模式,私营种植园、砍伐队做基本单位,衙门来把他们组织在一起,嗯……说不准还真能和范佩瑶合作,苦叶岛的油气资源非常丰富,还有煤矿,这两种资源要开发的话肯定是官营矿场,如此,大量的矿工人手也能成为衙门在当地的暴力手段储备。
也就是说,买地未来几年内,往北边去的熟练工都得可着苦叶岛来,这么一来,去草原那边的人手就有点儿不够用了,因为很显然,大部分矿工都还是想离买地近一点的,愿意背井离乡的人就那么多,不是喊一声就能再叫来人的。
还真可以用范佩瑶的意见,从北方这些已经受过初步买化教育的矿工中招人过去,官私合营,这就是民间门资本的用处,可以网罗种种原因没有进入衙门的人才,把他们的生产效率挖掘到极限,有时候直营不如外包,这是真理,不然大厂为什么那么迷恋劳务派遣和外包?
“又要借助民间门资本的力量了啊。”
把谢向上的报告批了之后,科尔沁格格事件告一段落,同时大笔一挥,几乎没怎么思考就通过了庄氏夫妻案的请示报告,以及两本新法规的最终审核会申请——最后经过评议审核无误,两部法典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谢双瑶把近期的焦点人物一个个挪下棋盘,为他们的命运下了最终判语,最后却在一个新人物——也就是范佩瑶的祖父这里停住了,难得地有些犹豫:该不该让他去请讼师呢?还是直接示意范佩瑶,花费一定代价,让他闭嘴?
当然了,他的死活,相对整个买地,实在是非常的渺小。晋商的命这几年来的确不值钱,多死一个范老头儿,谢双瑶眉毛都不会动一下,这个人所具备的,是对身后那一整个阶层的象征和代表意义。他提出的问题,更像是民间门资本集中的不满:我们愿意跟着规矩来,但,买地有没有一个明确的规矩呢?羊毛算不算民间门必需品,囤积居奇的标准在哪里?这些规矩,买地是愿意讲,还是只想蛮横地玩游戏呢?
换句话说,这才是个让值得让谢双瑶深思的问题:在现阶段,官家和民间门资本,到底该采取什么态度相处呢?
第758章六姐扯头皮(下)云县.谢双瑶谢双……
政治家有没有个人感情,又需不需要良心?在谢双瑶看来,这是个毫无疑义的问题——其实敏朝开创者也说得很清楚了,用完就丢,是政治家的基本素养,‘金杯同汝饮,白刃不相饶’么,贪官权臣也好,现在离不开的资本也罢,需要的时候,你好我好大家好,可一旦用完了,这张手纸的下场,就取决于它到底弄脏了多少,还有没有别的用场了。
就说场外交易所这件事吧,它创立已经有近两年的时间了,要说情报局完全没收到信,那也太小看了买地的情报系统,包括谢双瑶这里,之前也都收到了不少报告、来信,明里暗里地刺探他们对交易所的态度,只是谢双瑶一直没有表态——这也可以被视为是默许了,她的确也是这么想的,先让这些民资去趟趟,水深水浅让人心里有数,也就知道接下来对期货交易到底是什么态度了。
对金融这一块,谢双瑶是有点拿不准的,毕竟她也不是相关专业出身,虽然能认识到金融市场的必要性,但却没有那种能玩转的自信,因此,她的脚步比较谨慎,除了发钞票、开银行,搞了小额信用贷款之外,也就没有太多的动作了。
就光是这银行和钞票,也够如今的天下慢慢消化的,从贵金属货币到纸质货币,这是一个跨时代的进步,它的好处和坏处,谢双瑶也得慢慢揣摩,包括买地的货币政策,也都是在黑暗中摸索着一步步走到今天的:每年印发多少新币,标准是什么,货币外流、非法兑换……这些问题的答案都不可能自动浮现,得靠人去探索,去想辙来解决。
现在遍布福建道、鸡笼岛,开始席卷广府道,同时在南洋以及接壤地区,也开始增设网点的银行系统,就是每年收纳毕业生的大头,来自外部的抢劫偷盗,客柜纠纷,内部的监守自盗,甚至是塌方式的窝案,细讲起来,一整年都讲不完,这也使得银行系统内永远缺人——和所有需要过钱的岗位一样,中层干部的折损率相对是较高的,金融部的负责人光梳理这些就已经忙得陀螺乱转了,这时候再抽出人手,去搞期货交易所,谢双瑶不是很乐观,搞不起来的,若是因为期货影响到现货价格,和百姓民生物价,那反而就折损了衙门的权威和民心了。
但要说完全不碰期货,那又太保守了一点,期货自发地在民间诞生,就已经是很好的例子了,这属于生产力进步到一定水平之后,自然会浮现出的金融手段,市场统一了,航海技术进步了,信息差存在了,融资的需求来了,期货也就自然而然地诞生了。
凡是像这种应运而生的东西,想要遏制都得付出巨大的行政成本,比如说男性逃产假,就付出了极大的成本,牺牲了女性单身生育的自由,最后才勉强把逃产假这种行为遏制在了一个极低的水平上。而这还是谢双瑶重点盯着的政策,后续是关联到男女同休产假,以及女子就业歧视的问题。谢双瑶不可能对期货也有如此的重视,那更士署再扩张几倍都是不够用的,因此,她认为就让这些行为良好,政审分数较高的良善商家试试也行。
如果期货能起到正面作用,有一套行之有效的交易模式,那么,等到模式成熟了,可以复制了,不妨就把交易所收归官有,再给予三个东家做市商的身份,也算是对他们的报偿了,做市商就等于是庄家,虽然不能参与交易,但抽水是铁杆庄稼,也算是保证了数十年的富贵。
如果出了问题嘛,那就更简单了,直接关门打狗,配合宣传,还能收获一批民间的赞誉:操纵羊毛交易,直接影响到市民的御寒穿着,这些倒买倒卖的商人,在民间的印象能有什么好的?晋商走私被处死的事情还没几年呢,就算没有什么劣迹,杀大商人、大官,也素来能让民间拍手称快——人血馒头就是这么来的,其实就是看热闹心理作祟。
尤其是商人,自古以来都被鄙薄,社会地位不高却又有钱,杀他们的后果实在很轻,好处却是实实在在的,也就难怪自古以来,大商人都容易被抄家,这就是人性,后世常做的无聊思想实验不就是?按下这个按钮,商人全家死完,你能获得一亿金钱——只怕话音刚落,按钮都要被按烂了!
?决不能高估人性啊,人性在巨量的利益面前,真是脆弱得就和一张纸一样,统治者如此,百姓是如此,商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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