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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辨上下打量了下王文佐,面露笑容:“我本以为王长史是兵家子,却不想容止可观,甚好甚好!”
王文佐闻言一愣,崔辨口中的兵家子在当时可不是什么好话,大概应该和士家子相对应的,一旁的崔弘度赶忙笑道:“叔父您忘记了?王长史乃是琅琊王氏之人,如何可说是兵家子?”
“不错,不错!”崔辨也立刻反应过来,心知自己说错了话,笑道:“我倒是忘记了,请,请!”
王文佐心中虽然有些不快,但也不好发作,只得随崔辨上了堂,分宾主坐下,奉上茶水,崔辨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笑道:“过往曾听弘度言王长史之往事,实乃盖世奇才,今日得见,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呀!”
“不敢!”王文佐拱了拱手:“王某在百济那些事情,上则仰仗天子鸿福,下是将士们用命,王某自己所做的实在很少!”
“过谦了,过谦了!”崔辨笑了笑:“王长史自称是琅琊王氏,却不知是哪一支,哪一房呢?”
面对崔辨的提问,王文佐倒是泰然自若,当时士族联姻,第一件事情就是相互对谱牒,查家底。他已经在纪台村把家谱都背熟了,便沉声道:“先祖王籍曾为湘东王萧绎谘议参军,后嗜酒而早死,有子王增,侯景南下,江东大乱,齐军南下,祖增为齐军所劫北上,定居于青州寿光纪台村,已有十二世了!”
“王籍?可是作《入若耶溪》之王文海?”崔辨思忖了片刻后问道。
“不错!正是先祖所作!”王文佐暗自吃了一惊,他这个便宜先祖虽然年少成名,但一辈子仕途坎坷,在政坛上没有什么建树,又因为嗜酒死的早,后代遇上侯景之乱和北齐兵南下,衰微败落。但王籍在当时的文坛上地位却不低,被后世认为是谢灵运山水诗的最出色继承者,他那首《入若耶溪》更是流传后世,就连同时代的《颜氏家训》中也曾经提到,认为是当时第一流的诗人。王文佐既然要背家谱,当然把人物生平背了个滚瓜烂熟,却没想到崔辨居然也知道。
“原来是王文海的后人,好,好!”崔辨原本还有些死板的面容顿时鲜活了起来:“弘度,这里为何不早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呀!”崔弘度苦笑道。
“崔公莫怪,莫说弘度,就算是我自己,也是这次回去才知道的!”王文佐苦笑道。
“这个不该,这个不该!”崔辨连连摇头,叹道:“若非侯景之乱,江东高门离乱,何至于今日?”说到这里,他连连叹息,也不知道是在叹息琅琊王氏的败落,还是在叹息士族高门作为一个整体的衰颓。
“其实叔父也不必叹息!”崔弘度笑道:“文佐又何尝不能重兴家门呢?”
“这倒也是!”崔辨看了看王文佐,笑道:“王长史武功是有了,然则武功不可长久,非文事不得世代相传!”
“崔公说的是!”这次王文佐倒是说的心里话,清河崔、范阳卢这种世家大族的最厉害的其实不是势力有多强,毕竟这几家不要说皇帝,就连王都没出过,如果只看官职,很多时候不过是个刺史、将军、别驾什么的,算起来连个强点的部落酋长都不如。
他们的厉害之处是长达数百年,甚至近前年的长盛不衰,须知从东汉末年到唐建立的数百年时间里,朝代更换频繁,今天是天子,明天举族覆灭的实在是太多了,赢一次不算啥,能一直不输这可就很难了。这就涉及到文化传统,教育、政治长远布局等一系列手段,不是一两个天才能做到的。王文佐自问用兵打仗、种田挖矿当世无匹,但这种长远布局,需要时间沉淀就不如这些老世家了。这世上辛辛苦苦种果树,最后吃果子轮到别人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王文佐可不想自己也落得这个下场。
“来,来!”崔辨看上去兴致很不错,他叫人来送上茶点,自己拿了一块,笑道:“王长史,我听弘度说你不但善于用兵,还善于理财,不知是真是假?”
“崔公说笑了!”王文佐笑道:“其实有财方能驱众,孙子云:大军一动,日费千金,若是不会理财,又如何能用兵呢?”
“不错,不错!”崔辨拊掌笑道:“王长史这话说的不错,今日崔某长见识了!”
第514章新妇
“兵马的确耗用甚多,不过你所领之兵都是朝廷的经制之师,钱财之事应该也用不着你操心吧?”
“崔公有所不知,在下当初是在百济,与国中只有海路可通,时常断绝,若是不能想办法自筹粮饷,哪里还能活到今日!”王文佐苦笑道,他又将自己在百济时如何筹集粮饷、分地屯田、重修港口、奖励贸易等事择几件说了下,听得崔辨连连点头,笑道:“王长史果然不愧为琅琊王氏的后人,无论是出地方守一大郡,还是回朝为枢臣亦可胜任无虞!”
“不敢!”王文佐能够感觉到崔辨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更亲近、也更友好了。原来对于像崔辨这样的高门子弟来说,像王文佐这样凭借军功升迁路线其实不是崔辨的理想类型,他理想的出路有两条:一个就是入中枢,参与机密,起草诏书,参与朝廷高层政治;如果前者不可得,那么出外掌一大郡,尤其是像扬州、相州、益州这样的大州郡,当时这种州郡官的地位很高,世人称其为“两千石”,加上朝廷税收中有很大一部分留存州郡,即便是清廉自守的州官,也可以获得丰厚的回报。
尤其是像崔、卢这种北方的高门士族,由于从西晋灭亡以后,北方几乎都是少数民族建立的国家,他们即便在中枢获得高位,也没有强大的武力,很容易在内斗中遭遇残酷打击,还不如就在家乡当一州郡官,一来容易捞钱,二来累积政治资本,三来也没啥风险,反倒更加实惠。通过与王文佐的交谈,他发现王文佐并不是那种只会领兵打仗,却不懂得理政的武夫,出路要宽阔很多,自然高兴。
正当三人说话间,外间有仆役前来禀报,说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崔辨笑道:“今日贵客临门,准备了几杯水酒,还请不嫌敝室浅陋,多饮几杯!”说罢便起身相邀。
“不敢!”王文佐赶忙起身逊谢——崔宅后院,小楼。
日头已经有些偏西了,阳光透过窗外竹林的间隙,把斑班驳驳的影子,铺洒在梅花暖帘上。每当轻风摇动翠竹,那一帘碎影,便像溪水般来回流淌。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衬托着褐色的雕花窗棂和檀木桌椅,使这房间的基本色调显得十分和谐;而华美的泥金描花草围屏,映衬着火盆里红彤彤的炭火,又增加了闺房的温暖和宁帖;粉壁上那帧隽永的草书,暗示出女主人的趣味和家世;在字的下面,还摆着一张式样素雅的古琴,两架收拾得纤尘不染的线装书;一只装饰着走兽图形的鎏金兽首铜香炉,正袅袅地吐出沉檀的烟缕,淡薄的、若有若无的幽香在房间里浮荡……
这间小小的、整洁舒适的闺房,虽然由大量的绫罗锦绣和各色器皿,显得奢华而富丽,却依然保持着高雅的气息。这里看不见一样多余的摆设,也没有一样是可以缺少的,每一件摆设,都经过精心的挑选,反复的比较,被安插到最恰当的位置上。
躺在悬着流苏锦帐的架子床上的崔云英,靠着白缎红花软枕,看了一会儿书,渐渐觉得目眩起来。她将手中的那本《道德经》放到一旁,打起瞌睡来。
她的丫鬟红缨垫着脚儿,小心翼翼从屏风后探出头来,她发现女主人正在休息,露出为难的神色,犹豫着是应该叫醒主人禀告消息,还是等主人睡醒后再说。正犹豫间,崔云英翻了个身,口中喃喃道:“红缨,拿杯水来!”
“是!”红缨欣喜的走到靠门内侧的一张八仙桌旁,用一只葡萄纹茶盅,细细地沏了一杯茶汤,送到崔红英手中,含笑请安道:“小姐,您总算是醒了,您可知道外面来谁了?”
崔云英心不在焉地揭开茶盅的盖子,凑在嘴边轻轻地吹着热气,问道:“谁来了?……刘刺史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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