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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渝面带忧愁,说话格外小心翼翼,「苡韶……」
「欸?没事啦,我看得蛮开的。」我连忙用手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打算贯彻佛系人生观。」
「船到桥头自然直。」谢安渝拍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我笑着让她别把我方才说的话传出去。
「你放心!」
如果是其他女生,我可能会担心消息败漏,不过因为对象是谢安渝,这个保证就有了十足的说服力,「谢谢你。」
「不会。」
之后我们有说有笑的抵达学校,进教室时,邵禹杰的书包就放在位置上,但却不见人影。我的脑袋瓜昏昏欲睡,便决定在第一节课开始前趴在桌上补眠一会儿,反正今天的英文课在下午,吃饭的时候再来复习小考就行。
啊——真幸福,星期三的早晨能无所事事,午餐的团膳还会特别好吃。
我的位置正好在电风扇正下方,随着规律吹来的凉风,我再度和周公下棋去。
「苡韶,我们放学后去约会吧。」第八节是无聊烦闷的数学课,表面上目光始终停留在老师的粉笔字,邵禹杰却用左手偷偷推来一张小纸条,上头这么写。
我在桌面轻点一下,小时候有阵子我们很迷推理片,里头的侦探跟助手沟通都会用特殊的暗号,后来就商量也要自己创几个来玩玩,其中这动作代表同意。
秒针滴滴答答的在鐘面转着圈,我一面期待之后的校服约会,一面嘀咕数学课太过漫长。终于,心心念念的下课鐘声响起,看在我们无心听课的份上,数学老师无奈地准时放我们走,还不等我说话,邵禹杰的手便拍上我的头,「刚刚分神太严重了。」
「还不都你嘛。」我娇嗔道,「你自己不是也传纸条了?」
他把桌上的笔一枝一枝仔细的收进袋中,他有一个小习惯,笔的尖端一定都要在同一个方向,如果有人动过他的笔盒就会生气。我不只一次笑他是强迫症,以帮他矫正的藉口搅乱他的规则,但邵禹杰没有一次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对我发火。
「你很慢耶——」
「乖,别闹了。」他拉开我添乱的手,塞一颗糖果到我掌心,「收书包。」
我剥开包装纸将糖球丢进嘴里,葡萄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中漫溢开来,「早就收好啦,下课前五分鐘的时候。」
「数学被当掉别找我哭。」
「才不会,我有没有跟你说,我遇上了一个超棒的数学老师?」
「嗯?」
「就是阿然啊,你看你看,他讲解的超仔细,比我们班的球球还清楚。」球球是大家对数学老师的爱称,因为他有一颗超级明显的啤酒肚,他老喜欢将自己的肚子当鼓一样拍来拍去,然后哀怨地说这是幸福肥。
邵禹杰拿过我的手机,翻看我们俩的对话纪录,「以后你的数学,我来教。」
「咦?」
「看不出来我吃醋吗?」他噘起嘴,把我的书包从位置上拎起,「走了,不等你。」
太可爱了吧!邵禹杰那傢伙竟然会吃一个未曾矇面的人的醋,我以前可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大醋桶,「你不等我,你和谁约会?」
「不约会。」
「真的不约呀……」我的肩膀颓然垂下,挽着他的手臂,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地板。
撞见我的沮丧,邵禹杰宠溺地捏捏我的鼻子,「我说笑呢,你当真?」
计画成功!其实所谓的无精打采不过也是刻意装出来,得到他的肯定答覆后,我立刻换上讨好的笑脸,「我就知道禹杰你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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