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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孟行悠说什么,迟砚已经摸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孟行悠听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家里的司机,两句之后,迟砚转头问孟行悠:“你家住哪?”
孟行悠犹豫片刻,还是报了部队大院的地址。
迟砚显然知道那地方住的是什么身份的人,只愣了一秒,随后照着她说的地方报给司机,说完挂断了电话。
“去校门口等,他十分钟就来。”
孟行悠点点头,跟他并肩走。
走到校门口,司机还没到,孟行悠有些话憋了半天,还是觉得说出来比较好:“迟砚,我今晚能回家躲,但我不能每天都回家躲,这事儿总要解决,躲下去不是办法。”
“是需要解决。”迟砚没说不客气,跟她客套来客套去没个完,只挑重点的问:“你还要替陈雨扛吗?”
孟行悠捧着奶茶杯,摇了摇头:“我从一开始就没想替谁扛,只是看着不爽就冲出去了,我哪知道陈雨心眼这么多啊。”
“你不要替陈雨扛。”还有更难听更残酷的话,迟砚面对孟行悠说不出口,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最后也只有几个字,“她不会领你的情。”
“我跟施翘如果要了结,按照这里的规矩,怎么玩?”
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孟行悠初中也干过。
那时候裴暖比她还野,加上烂桃花一堆,不少太妹找上来,孟行悠跟裴暖一个鼻孔出气的,有架一起干,有事儿一起扛,但附中不比五中这边,人再野,也没有发生过把人打进医院一个月的事情。
迟砚喝完最后一口奶茶,把包装扔进后面的垃圾桶里,一声闷响后,孟行悠听见他问:“你想了结到什么程度?”
孟行悠想了想,才说:“天路朝天各走一遍,一次性解决,别没完没了。”
“找点人作见证,一对一,打到对方服气为止。”
孟行悠狐疑地盯着迟砚,一周过去,他嘴角的淤青散去,没有那个干过架的痕迹,看起来更加斯文,像个标准的好学生学霸。
从学霸口中听到这么不学霸的话,画风实在是太违和。
迟砚看见街的尽头有辆车开过来,一看车牌,自己家的。
趁司机在路口等最后一个红绿灯的功夫,迟砚一口气把话说完:“但是职高的人打架脏,正面刚很吃亏。”
不知道是不是要打烊,今晚这杯奶茶齁甜,店员怕不是把今天没用完的糖都加了进来,孟行悠越喝越腻,走过去把奶茶扔进垃圾桶里,垃圾桶前后晃。
“迟砚。”
孟行悠转过身来,汽车的远光灯被她挡在身后,她停顿了几秒,抬头看他的眼睛:“谢谢你,但是到此为止。”
迟砚对司机做了个手势,司机靠边停车安静等着。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迟砚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想一个人解决?”
“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情。”
孟行悠走到车前,司机很有眼力见的从驾驶座下来,对迟砚问了声好,然后给她打开了车门。
“就算要吃亏,我也不会让这帮混子喂给我吃。”
说完,孟行悠弯腰上车,带上车门前,对迟砚挥了挥手,脸上挂着跟平时一样的笑:“明晚见,班长。”
迟砚看着她不说话。
孟行悠不躲也不闪,脸上表情不变。
僵持了半分钟,迟砚走过去,替她关上车门,垂眸轻声说:“明晚见。”
孟行悠回到大院已经凌晨,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已经睡下,是家里的保姆林姨给她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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