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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桑疏晚在忙碌的工作中试图忘却与桑霁月的纷争,将更多精力投入到音乐创作与公益事业中。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得知欢乐世界游乐园将举办一场面向特殊儿童群体的大型音乐主题活动,便毫不犹豫地报名成为志愿者,希望能给孩子们带去欢乐与音乐的启蒙。
活动当天,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欢乐世界游乐园,色彩斑斓的游乐设施在日光下闪烁着梦幻光芒,空气中弥漫着的甜香与孩子们银铃般的笑声,处处洋溢着欢乐氛围。桑疏晚身着简约白衬衫,衣角随性地塞进蓝色牛仔裤里,一头长发柔顺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更添几分清新亲和。
身旁的工作人员正紧张有序地布置舞台,舞台虽不大,却被装点得温馨满满。各类乐器摆放整齐,一把精致的小提琴尤为夺目,在阳光轻抚下,琴身的漆面泛着柔和光泽,那是桑疏晚等会儿要为孩子们奏响美妙旋律的“魔法棒”。桑疏晚不时蹲下身子,与孩子们轻声交流,耐心解答他们对乐器的好奇提问,笑容始终挂在脸上,眼睛弯成月牙,满是温柔。
而在游乐园深处的管理办公室内,桑霁月正对着电脑屏幕忙碌。她如今任职于游乐园的活动策划部门,负责各类演出活动的幕后统筹。修长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眉头微蹙,专注于眼前的工作报表。当她滚动鼠标,看到今天的活动安排表上出现桑疏晚的名字时,原本灵动的手指瞬间僵住,神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似有不甘、嫉妒与愤懑交织,不过转瞬,她便恢复冷漠,冷哼一声,低声自语:“她倒会找机会出风头。”说罢,她合上报表,起身拿上活动资料,准备前往现场巡视,脚步不自觉加快几分。
桑疏晚在舞台上认真地调试着乐器,轻轻拨动琴弦,仔细聆听每一个音符的音色,微微歪头,调整着琴弦的松紧。她又拿起琴弓,在琴弦上缓缓拉动,感受着弓与弦的完美契合。台下,孩子们或坐或站,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的动作,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桑疏晚不时停下手中动作,与孩子们亲切互动,手把手教他们如何正确持琴,耐心地教他们认识每一件乐器的名称和简单的演奏方法。孩子们学得有模有样,小手笨拙地模仿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桑疏晚也沉浸在这份纯粹的温暖之中,暂时忘却了外界纷扰。
桑霁月悄然来到活动现场,她身着职业套装,脚蹬黑色高跟鞋,头发盘成利落发髻,神色冷峻。她刻意放慢脚步,躲在人群后,目光穿过层层人墙,落在舞台上光彩照人的桑疏晚身上。看着桑疏晚与孩子们亲密无间的模样,桑霁月心中的嫉妒之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她想起那次比赛,聚光灯下桑疏晚手捧最佳小提琴手奖杯,台下掌声雷动的场景,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一道道月牙印。“凭什么她总是这么受欢迎,不过是会讨好人罢了。”她一边想着,一边眼神闪烁,悄悄绕到舞台后方。
舞台后方,音响设备和线路杂乱地摆放着。各种粗细不一的电线像蛇一般蜿蜒在地面,音响功放机上的指示灯闪烁着。桑霁月眼神警惕,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猫,在确认周围无人注意后,她蹲下身子,动作迅速却又小心翼翼。她先是拔掉几根连接音箱与混音器的关键连接线,纤细手指熟练地解开接口卡扣,将线轻轻抽出;接着又将音量调节旋钮拧到最小,旋转旋钮时,她甚至还侧耳听了听,确认没有异常声响传出。做完这一切,她迅速起身,拍了拍膝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衣角,迈着高跟鞋,“哒哒”地离开,融入人群之中。
没过多久,音乐活动正式开始。桑疏晚站在舞台中央,身姿挺拔,面带微笑,先向孩子们深深鞠躬,随后优雅地拿起小提琴,将琴身轻轻抵在锁骨处,调整好姿势。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动琴弓,原本应该悠扬动听的琴声,通过音响传出来却异常微弱,还伴随着滋滋啦啦的杂音,仿佛老旧收音机发出的声响。台下的孩子们原本专注的眼神瞬间变得迷茫,稚嫩的脸上露出疑惑表情,有的孩子还伸出小手,指着音响,小声嘟囔着:“怎么声音这么小呀?”
桑疏晚也察觉到了异样,她眉头紧皱,停下演奏,眼中满是不解与焦急,向工作人员投去询问的目光。工作人员先是一愣,随即慌了神,赶忙一窝蜂地跑到音响设备旁。他们手忙脚乱地检查着,一个工作人员蹲下身子,仔细查看线路连接情况,很快就发现了几根被拔掉的连接线,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指着断开的线头,向同伴喊道:“这线怎么被拔了!”另一个工作人员则疯狂地旋转音量旋钮,试图增大音量,可一切都是徒劳。他们面面相觑,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满心疑惑与懊恼。
桑疏晚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直觉这件事与桑霁月有关。她眼神锐利,在人群中快速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在这时,桑霁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双手抱在胸前,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就做了,你能怎样”。桑疏晚一眼就看到了她,心中的怒火“轰”地一下烧到,她紧紧抿着嘴唇,径直朝桑霁月走去,每一步都踏得重重的,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通过脚步传递出去。
桑疏晚站在桑霁月面前,两人身高相仿,目光直直地对视着,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火花。“桑霁月,是你做的吧?”桑疏晚开口,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但语气坚定,眼睛紧紧盯着桑霁月,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桑霁月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语气冷漠:“你别血口喷人,我可什么都没做。”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甩了甩头发,装作毫不在意。
桑疏晚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她提高音量,声音近乎嘶吼:“这里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做?你为什么要破坏这次公益活动,这些孩子是无辜的!”她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眶泛红,满心都是对孩子们的心疼与对桑霁月所作所为的愤怒。
桑霁月转过头来,眼神中满是不屑,向前迈了一步,与桑疏晚的距离更近了,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你少在这装圣母,你不就是想借着这些孩子炒作自己,增加曝光度吗?你真以为自己有多高尚?”她的语气尖酸刻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试图刺痛桑疏晚。
桑疏晚咬着牙,牙齿咯咯作响,一字一顿地说:“我对音乐的热爱,对这些孩子的真心,不是你能理解的。你不过是因为嫉妒我获奖,就处处针对我,做出这种下作的事。”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桑霁月,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桑霁月向前一步,逼近桑疏晚,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你别太得意,你以为拿了个奖就了不起了?你的音乐不过是花架子,没有一点内涵。”桑霁月的声音尖锐,充满了攻击性。
周围的人渐渐围拢过来,形成一个圈,将两人围在中间。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与议论声,有的观众面露惊讶,不敢相信眼前这激烈争吵的两人。
游乐园被五彩斑斓的灯光装点得如梦似幻,巨大的海报张贴在各个显眼位置,上面的参赛选手们笑容灿烂,音乐比赛的横幅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在万众期待中,这场大型音乐比赛迎来了高潮。
舞台上,灯光夺目,仿若白昼,将整个场地照得亮堂堂。台下观众翘首以盼,目光紧紧锁在舞台之上。桑疏晚身着一袭飘逸的白色长裙,宛如从童话中走来的仙子,手中那把心爱的小提琴散发着柔和光泽,与她相得益彰。她莲步轻移,身姿轻盈地走上舞台,先向台下观众优雅地微微鞠躬,随后将小提琴稳稳抵在肩头,调整好姿势,开始演奏。
她的手指灵动得如同在琴弦上跳舞,琴弓在琴弦间流畅游走,美妙音符似潺潺流水,源源不断地倾泻而出。旋律时而激昂澎湃,仿若万马在辽阔草原上奔腾,气势磅礴;时而悠扬婉转,恰似林间清脆的鸟鸣,灵动悦耳。观众们完全沉浸在她编织的音乐世界里,如痴如醉。随着旋律起伏,他们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有的微微闭眼,全身心沉浸在享受之中;有的眼中闪烁着激动光芒,情不自禁地轻轻点头,似在与音乐共鸣。一曲终了,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叫好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久久回荡。
在舞台侧面的阴影里,桑霁月站在后台候场区域,看着舞台上光彩照人的桑疏晚,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苍白的月牙印。她身着一袭酒红色修身礼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的身材,头发精心地盘起,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脖颈旁,更添几分妩媚。她紧盯着舞台上的桑疏晚,眼神中满是嫉妒与不甘,低声喃喃自语:“不过是运气好,赶上了一首适合的曲子。”
这些年,桑霁月在音乐道路上的拼搏不可谓不艰辛。无数个清晨,第一缕光洒进狭小昏暗的琴房,她便已端坐于琴前,反复练习音阶与琶音,直至手指酸痛麻木;无数个深夜,月色笼罩,万籁俱寂,她仍在反复琢磨乐章里那些复杂的情感转折,每一个音符的强弱、每一处节奏的快慢,都细细推敲。可每一次,当她满心期待在舞台上绽放光芒,却总是被桑疏晚的耀眼成就所掩盖。那些桑疏晚在舞台上收获赞誉、奖杯的画面,如同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嫉妒的火焰在她胸腔中熊熊燃烧,越烧越旺。而这场比赛,在她眼中,本是绝佳的证明自己、夺回荣耀的机会。
终于,轮到桑霁月上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镇定自若,踩着高跟鞋稳步走上舞台。聚光灯瞬间打在她身上,她微微仰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将小提琴抵在肩头,她开始演奏,琴音从她的指尖流淌而出。她选择的曲目是一首高难度的古典乐章,充满了复杂的技巧和强烈的情感冲突。起初,琴声悠扬婉转,如泣如诉,似在诉说着她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甘;紧接着,节奏陡然加快,音符变得密集而有力,她的手指在琴弦上快速跳动,琴弓疯狂地在琴弦间穿梭,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压抑与渴望都宣泄出来。
台下的观众起初被她的琴声吸引,沉浸其中。然而,在演奏过程中,桑霁月因为过度紧张和内心的纠结,出现了几处细微的失误。这些失误对于专业的音乐人士来说,虽然不算严重,但足以打破原本完美的演奏节奏。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些失误,心中一紧,演奏时愈发慌乱,原本流畅的旋律出现了些许卡顿。尽管她努力想要弥补,可情绪却难以再像开场时那般饱满,最终在略显仓促的节奏中结束了演奏。
比赛结束后,紧张的计分环节开始。工作人员们在后台忙碌地统计分数,现场气氛愈发紧张,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观众们屏气敛息,焦急等待着最终结果。终于,主持人走上舞台,手中拿着获奖名单,清了清嗓子,大声宣布:“本次比赛的冠军是——桑霁月!”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观众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桑疏晚站在台下,听到这个结果,整个人瞬间愣住,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她呆呆地看着舞台上,桑霁月正得意洋洋地走上台,接过奖杯,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桑疏晚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表现明明更出色,为何冠军却是桑霁月。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身体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她环顾四周,看到观众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评委们有的面露尴尬,有的则无奈摇头,这一切都让她更加确信,这场比赛背后定有隐情。她回想起自己备赛时的艰辛,为了打磨每一个音符,常常熬夜到凌晨,反复观看大师演奏视频,向业内前辈虚心请教,可如今这样的结果,让她觉得所有努力都像被狠狠践踏。
桑疏晚强忍着心中的情绪,转身匆匆离开现场。她走出游乐园,坐上自己的车,一路疾驰回到位于郊外的别墅。别墅内一片寂静,只有柔和的灯光照亮了客厅。桑疏晚走进客厅,将小提琴随意地放在沙发上,整个人瘫倒在沙发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很快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比赛的画面,从自己自信地走上舞台,到桑霁月那得意的笑容,每一幕都像针一样刺痛她的心。
这时,江辞暮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桑疏晚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猛地一紧。他快步走到桑疏晚身边,轻轻坐下,将桑疏晚温柔地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宝贝,别太伤心了。这个奖不拿也行,你在舞台上的表现已经完美证明了自己,你永远是我心中最棒的。”江辞暮的声音低沉而温暖,他轻轻抚摸着桑疏晚的头发,试图抚平她内心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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