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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冷风吹过,不远处的银杏树叶瑟瑟作响。沉衔月打了个寒颤,卷长的睫毛盖住她深棕色的眼眸,时间仿佛停止流动,良久她抬起细长的手指圈住紫红的阴茎,抬头定定地瞧着他,眸中闪过一抹哀色,“我用手、用嘴帮你行不行?”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哪个不能?”周向言不依不舍地追问,肉棒轻轻拍打她面颊上的眼泪,发出细微的水渍声。
她嘴唇打着哆嗦,脑中不停回闪着少年着迷般望着她的神情,她眼一闭心一横,选择了最下策,“不能在外面。”
沉衔月听见了风声、沙沙的树叶碰撞声,再然后就是他的极轻的笑声。
周向言抬手盖住她不停扇动地睫毛,另一手握着龟头顶入她微张的唇缝,“很好。帮我口出来,我就不在外面干你。”
沉衔月抬手,双手握住阴茎,嘴巴张大,尽力包住圆硕的龟头。
口腔湿润温暖,尽管她的牙齿总是会磕到他,周向言还是爽的头皮发麻,他低头看她的动作,暗暗将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在心里。
粉白的手指上下滑动,每一次吐出在含住,她看起来都非常吃力,涎液会从她的舌面溢出,滴落在鸡巴上,手指无形中把涎液变当了润滑的工具,撸动得愈发快速、顺畅。
她口交的动作看起来生疏青涩极了,倘若披上他的校服,说是第一次也有人信。
“没帮我爸吃过?”周向言撤开蒙住她双眼的手,牢牢掌住她的后脑勺,腰臀耸动,抵着她的嗓子眼快速抽插起来。
喉咙被撞的又痒又麻,沉衔月甚至无法感知到舌头的存在,一伸一勾,更是助长了他肆虐的快慰。
眼角、鼻腔再次被逼出水意,沉衔月受不住地大声咳嗽起来,周向言闷哼一声,在她双手推搡下,急匆匆地抽出阴茎,精液胡乱的喷射,通通射在了她脸面上。
少年的精液又白又浓,有些挂在她眼睫上,糊得她睁不开眼。
周向言弯下腰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射过一次的鸡巴还昂扬着,左一下右一下地从她脸上滑过。
“怎么不告诉我是第一次吃呢,早知道我就温柔点了。”
沉衔月眼前一片漆黑,嗓子眼都快被她咳出来,无法合拢的口腔好似还在含着他的性器,腥臊气令人作呕。
耳边是他假惺惺地关怀,实际上他的凶器还在她唇边试探,时机一到,她相信他肯定会再次兽性大发。
“不是、咳——不是第一次,咳,我帮你爸口过。”难受的那股劲渐渐过去,沉衔月慢慢平息下来,冷声回嘴道。
“是吗?那他真是没把你教好。”周向言脱下外套,给她擦了擦眼睛,等她睁开眼后,他指着阴茎上被磕出的牙印,出声嘲讽,“牙齿收着点,把鸡巴咬坏了,就没法你肏你了知道吗?”
沉衔月撇开眼,不作声,嫣红的唇瓣再次被他顶开,他小幅度地抽动,龟头将她的脸颊向外顶出一个凸起,像腮帮子鼓囊囊的小仓鼠,不过不可爱,让人只觉淫靡。
沉衔月垂眸望着那根进进出出的粗长性器,心中被他羞辱的怒意高涨,竟真萌生出了,上下齿重重一合,咬断他的冲动。
还未等她回过神,两颊便被他重重捏住,他抽出鸡巴蹲下身,视线和她平齐。
天色渐暗,身后的灯光被他挡住,沉衔月掩在昏暗里,唯独那双眼睛里还闪烁着光芒,不是爱,好像也不是恨,只有痛苦……
周向言心一紧,连忙错开视线,佯装无事地说,“你不会真想咬我吧?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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