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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安熠的主动打招呼,卓时语只是淡淡回了句:“安爷。”语气中不带一点感情色彩。
卓时语不主动起来让座也就算了,还语气淡漠,总总怠慢的态度,看的一旁的文远鹏眉头一蹙,暗自揣测起两人之间的关系。
难道是感情出了问题?可如果感情出了问题,卓时语此刻不应该是更加卖力谈好安熠吗?哪还轮得到她甩脸子。
有可能是卓时语的提了什么无理要求,安熠没有满足她,又恃宠而骄,所以正在闹小脾气?
文远鹏心底嗤笑,嘲讽卓时语天真,还真是从小被宠到大的大小姐,还真以为闹闹小脾气别人就能达到目的,她这样使脸做色只会更早结束她和安熠之间的关系。
他是男人,自然最了解男,对于逢场作戏的女人,兴致正浓时,可以容忍她们使使小性子,也可以暂时敷衍两下,可次数多了也会烦,更何况时间长了还会腻,当这个女人两样都占齐时,那只会加速对这个女人失去兴趣。
都是生意场上混的,谁还没个露水情缘,不过没几个会当真,也有痴情的,但也是少之又少。
可像安熠这样精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又常在情场走的老手,身边女人也换得勤,什么样的没见过?自然是不会为了女人晕了头。
所以他断定卓时语的戏不长了。
跟在一旁的卓启嵘眉眼中都透着喜色,他巴不得卓时语再作一点,最好是立即原地爆炸,这样她的嚣张也好快点到头了,而卓氏又是他说了算了。
所以他也是尽量的在一旁煽风点火,长者的口气,语态亲昵对着上首位的卓时语道:“时语,赶紧起来给安爷让个座。”
“座位不是提前安排好的吗?怎么突然又要换了呢?
而且这好像也不太合适吧,安爷的身份不是应该坐对面的一号桌吗?
我要让了座,那岂不是委屈安爷了。”
卓时语坐在椅子上镇定自若,语气缓慢,半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她知道文远鹏领着安熠来这桌的目的,无非就是看重她现在所坐的位置,更是料定了自己会起来让座给安熠。
她也知道一号桌坐着刘钊,虽然之前和刘钊不认识,但经过昨天的短暂接触,也知道刘钊是个傲慢的人,当然是不可能起来让座位,况且能把卓明月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人,像是个会让座位的吗?
可刘钊是个不会让座的人,那她就是了吗?
她才不要给渣男让座,她偏不让,那么多位置不坐,非要坐什么上首位吗,惯出来的毛病,让他站着好了。
文远鹏听见她指出这桌是二号桌后,生怕安熠误会自己有意怠慢他,急了,忙解释道:“时语说的没错,安爷当然是要做一号桌的,这不刚临时换了桌,这桌换成了主桌,所以才带安爷来了这桌。”
安熠带着笑意,看起来心情颇好,“文先生你太客气了,我这人不讲究,坐哪儿都一样。”
卓时语笑得殷勤:“那多不好啊。”话虽是这样说,但依然没有起身的意思。
“挺好,没什么不好得,我就不跟你们客气,自己先随便找个位置坐了。”
嗯,安熠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好就随便在卓时语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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