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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涯说干就干,到了镇上买了一套普通的不锈钢针灸针,还有一些舒肝理气、温经散寒的药材,以及一盒艾条。
下午的时候,段小涯带着针灸针和艾条去找林素。
“嫂子,我先给你做个针灸。”
林素更加诧异:“你还会针灸?”
段小涯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笑道:“你到床上躺着吧!”
林素内心还是有些忐忑,但是死就死吧,也总比现在遭受婆婆的误解和全村的唾弃要强。
林素领着段小涯到了自己的房间,依言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全身神经都在紧绷,看的出来,她是有些紧张的。
段小涯也有一些紧张,倒不是他对自己的医术没信心,事实上这些天他已经发现自己脑海莫名冒出来的医玄知识实在博大精深,治疗狐疝绰绰有余,他之所以紧张,是因为针灸的时候,难免会有肌肤接触。
林素当年可是棘山村的村花,段小涯也不知幻想了她多少次,冷不丁内心还有一些小小的激动。
而她此刻,就直挺挺地躺在他的面前。
林素此刻脑海也冒出无数的想法,毕竟段小涯的德性她是清楚的,村里只要年轻漂亮的姑娘,平常没少被他占便宜。
段小涯看出林素的警惕,略带尴尬地一笑:“嫂子,你只要把要施针的部位露出来就行了。”
但是林素是个保守的女人,一个男人触碰她的身子,她依旧会有一些不自在。
“嫂子,你把我当成女人就行了。”段小涯继续循循善诱,他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也没受过正规的医学训练,因此也没多少医德,他确实抱着一些龌蹉的心思。
但终究他是以治病为主的,揩油只是附加福利。
林素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终于咬了咬牙,她已经被全村当成无耻放荡的女人,她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林素秀脸红透,就如傍晚天际的火烧云,小声地催促:“你快点。”
段小涯回神过来,轻轻地将她小背心往上撩了一些,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露了出来,林素紧张地咬着牙根,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任由段小涯在她身上施针。
不久之后,段小涯施完了一次针,又把艾条拿了出来,点燃,熏她膝侧的曲泉穴,又在腹腰之处的关元、三角等穴进行艾灸。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之后,段小涯长长地吐了口气:“嫂子,今天的治疗就先到此为止,我回去给你开些药,明天过来再给你做些针灸。”
林素穿起衣服,螓首低垂,小声地道:“小涯,谢谢你了。”
“没事。”段小涯潇洒地摆了摆手,又暗暗地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卧槽,素素姐的皮肤可真白哇,村里的女人经常曝晒在日光下,哪有这么白的哇!
回到家里,段小涯又把买的药材拿了出来,有些药材是要研磨和打碎的,但他忘记去买捣药罐和捣药杵,回到房间就把上次从千年树洞里捞的药王鼎拿出来。
先抓一把小茴香放了进去,然后找了一只秤砣当做捣药杵,正在捣药的时候,段小涯发现秤砣敲击药王鼎的声音有些奇怪,清越如玉。如果秤砣敲击平常的木头,声音一定会比较沉闷,但药王鼎不是。
段小涯渐渐地发现药王鼎的材质有些不大寻常,虽然上面还有木质的纹理,但绝对不是普通的材质。药王鼎是黑色的,颜色可比普通的乌木要黑的多,而且黑的发亮,黑中又带着一些的紫,就像被水洗过的葡萄在阳光下发出的那种色泽。
这是一个宝贝!段小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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