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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君看这碧桃皮肤白皙,眉眼儿妖娆,小小的脸削肩膀,体态风liu,端是生得极好的娇嫩女子,当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直愣愣盯了半日,连人走了,她一张脸都还有些皱着,双眼更是定在那还有些晃动的帘子上。
孟氏看着自己女儿的神色,却也不多说,只挥了挥手令屋子里的其他丫鬟都退下,再吃了药之后,才抿着唇角温声道:“怎么了,小孩子家家的作甚么皱着眉?”说着话她便伸出手轻轻抚平敏君的双眉,一面又柔声道:“一打眼,你就从那么一个小小的婴儿长这么大了,回想起来,还真真是仿佛梦中一般。”
“娘。”敏君看着孟氏这么说,到底有些窘迫与难受,她身躯里是现代的一个成熟女子的灵魂,说到这些自然觉得有些窘迫,但想着自己占据了眼前这个慈母的女儿的身躯,更是心虚难过。想必,在这个女子的眼底,自己这个女儿少不得是她这些年来撑过来的支柱之一吧。
每当想到这里,敏君都觉得自己对孟氏来说实在是太过残酷的一种存在。因着如此,在这个家中,她还是最在乎孟氏。至于徐允谦,想必徐敏君在她眼底几乎是个影子。一个亲生女儿,这徐允谦待她还不如周嬷嬷青梅这一类的人对她呢。
也是想到这些,所以她明知道孟氏心机深,先前也做过一些手脚,但不论从感情上还是从别的地方,她都牢牢站在孟氏这一边,为她的利益为优先的选择。她最亏欠的是这个小女孩徐敏君以及待她好的人,徐允谦,并不在其中。
这敏君心里头想着事情,不免略微恍惚了些,孟氏看着她这样,想了想后,还是预备将一些事情说清楚了——自从那件事后,她的女儿便成熟了许多,总是默默看着人做事说话,也渐渐知道些事情了。有些事情,还是要早些说清楚明白了,免得她想着歪了,孟氏这么想着,便伸出手轻轻揉了揉自己女儿的头发,柔声道:“是不是觉得我让碧桃过去,有些驱了狼又迎了虎的味道?”
“……”敏君悚然一惊,抬头看着孟氏,心里头却有些恐惧,怎么忽然与她说这些,是不是自己的行为有些出格,她觉得哪里不对劲?想到这些,她脸色微微一白,手紧紧攥着,说不得半个字来,只是呼吸越发急促。
孟氏却想不得敏君在想这些,看着她低下头去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便又爱怜地顺了顺她的头发捏了捏脸,眼神柔和中透着一丝淡漠:“本来,我也不想与你说这么多,你才七岁,还小着呢,如何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可近来看着你的说话行事,却是一样比一样的妥帖稳重,事情也都晓得几分。看来那件事情后,你是真真看出来了一些事儿。也是我这做母亲的没用,在府里头占不得高枝,倒累得你这般。”说到这里,孟氏却又有些怅然,深深叹了一口气,看向敏君的目光透着些哀伤。
“娘,是女儿多嘴,惹您伤心了。”敏君听着这话,心里有些松快,却又添了几分愧疚,当下低低地应了一句,却又忍不住多说一句话:“可是那个碧桃,会不会又是个碧痕,也是说不定的啊。娘,我不想你再伤心操劳,还讨不得好。”
听到这话,孟氏手指一颤,忙收回手用纱帕轻轻沾了沾眼角,拭去些微眼泪,看着敏君轻声道:“竟是长大了这么多,不但晓得这大宅门暗地里的事儿,还会心疼娘了。可叹你这么个小小年纪,还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想来周嬷嬷青梅两个也少不得多嘴了,才惹得你多想多磋磨。只是到底还小,有些事不清楚的。”
敏君听得这话正是想要辩驳,孟氏却伸出手指摇了摇,柔声道:“说你大了,却还是掩不住心思,说你小呢,有些事情又看得清明。”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眼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光芒,敏君看得不由一愣,说不出话来,只静静听下来了:“这天底下的女人,哪个不想着过一夫一妻的安生日子?只不过,那些都是底子厚背景靠山好的,或是有福气的,像娘这样庶出的偏生嫁了个好人家,一没有娘家背景,二没有青梅竹马或得遇良人的好福气,便只能拿着贤惠两个字做底气了。”
“娘……”敏君看着孟氏脸上遮掩不住的疲惫与焦脆,呐呐地喊了一声,心里越来越心酸起来,当下唤了一声,却有些不忍看下去的感觉。
又揉了揉敏君的头发,孟氏的脸色很平静:“这有靠山背景的女子,比如唐朝的太平公主,一生在婚事上从未受过气,她的娘是则天皇帝,为着她差点要她的夫家两个妯娌和离了,不过是觉得这两个身份太低。不过,身份高也得嫁对了人,万不能选了日后身份会比自个高的,比如汉朝的陈皇后,她的娘是大长公主,舅舅是景皇帝,窦太后十分疼爱与她,视她如同眼珠子,自小在皇宫里比寻常公主都要尊贵十分,连后来的武帝都得避让三分,可到头来又如何?至于那福气好的,却也不少见,一个是从小一并长大,舍不得的;另还有得遇良人,是个不爱色不喜家中争斗的,如此种种,不一而足。至于旁的人,只要位子稍微高一点儿,哪个不讨二房呢?就是下地的老实汉子一年多得了十斗米,还得要动些心思呢。”
说及这里,孟氏神色更是淡了,她一双眼睛原是生得极美的,在这略微昏黄的日光下,更透着一股柔婉苍茫的味道,看得敏君心中又是恍惚又是心疼:“你这孩子就是生得心思沉了些,前些年我少见了你,你便左心孤拐地连理都不理我了。哪里知道这世上女人总是艰难的,便有千种道理,如是嫁了的男人不是个东西,下辈子也算白瞎了。既是如此,何必将心思挂在那上头?只要有了子嗣,不让那些小妾之类的下三滥敢压到你头上,乐得自在!”
敏君听到这里,立时清楚了孟氏的行事,她先前就觉得孟氏必定不是十分爱徐允谦,否者如何受得住这么些年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原来还想是zhan有欲,没想的,却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以及子女上头。她不由得低下头,多了三分迷茫:难道自己也要过这样的日子?身为现代女人,还要忍受三妻四妾的生活?
呸!她恨恨在心底啐了一口,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能忍受这个,除非天天上厕所忍受用被人用过的卫生纸!
看到敏君这么个神色,那孟氏脸上微微露出些好笑的神色,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眉,柔声道:“怎么脸都皱起来了?难得你也听得懂。也罢,今日与你细细分说一点。女子男子都是个人,心肠也大抵差不多。那男子戴绿帽做了龟公能受得住,女子便也能贤惠大方一丝儿醋都没有地做大妇,满心欢喜迎新人了。可偏生十之八九的男子都看不透这个,反倒怪我们做女人的不贤惠得体了!都是个人,自己受不住的偏生让自家娘子受,这世情也忒好笑了些。”说到这里,她看着敏君神色好了不少,又是摇头,重头说出另外一番话来了:“不过,这理儿是这个理儿,可女子名声重要,世情如此,我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有些东西,还得靠着手段。前头千百个女人又如何,到了后头能捏着对方只认你一个,那才是本事!你还小,有些事情太顶真了,不知道来人方长的道理。我也很该让你做做针线活计,煞煞你的性子的。这女人啊,还是得耐得住心性,让人不能说你一个不好才是正道。瞧瞧娘,这么些年那碧痕如何得你爹的心,到头来又如何,有些争斗,那是不能显在脸面上的。”
说到这里,她看着敏君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笑着道:“放心吧,这些事儿娘会好好处置妥当的。你是徐家三房的嫡长女,比娘当初可好了不少,寻个家世略低一点人品好的人家,却也不难。”
“娘,我都晓得的。”敏君听了半日,看着孟氏脸上的疲倦神态,心里暗自有些酸楚,她也是一时想不透,但细细想来,那徐允谦虽然宠妾灭妻,但有一点却也难得——长情。那碧痕容貌虽好,可满府的丫鬟也不是没比得上她的。先前那个碧桃便有六分她的艳丽,却又多了三分水韵,瞧着并不比她差。但就是为着这么个丫头,徐允谦生生耽搁了自个的好亲事不说,这么些年都是死活护着,没想过旁的女色。孟氏将碧桃派过去,到也有道理。这一来是她有了身子,不能伺候,二来却是防着徐允谦又对碧痕动了什么心思。这么个有些相似的人送过去,哪怕起头不过是个替身,日子久了也就差不多了——谁让那碧痕做出这等以下咒上的阴祟之事!
徐允谦哪怕就一点清醒着,怕也不愿再碰碧痕了。
想到这些,敏君虽然觉得心底有些发寒,可看着孟氏的面容,倒也只能叹气了——这孟氏也不过争取她该得的东西。若碧痕是个晓得事情的,孟氏纵然做了许多事,媒人搭上去,也是不中用的。
她只顾自想着,脸上连着变了许多神色,孟氏见了,只当她年纪尚小,有些事儿不大清楚,便笑了笑,又嘱咐了两句话,令敏君好生招呼那苏瑾后,便也有些倦怠的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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